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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難看死了。”
我悶悶地垂下頭,嘟囔:“反正從來也沒好看過。“
他笑,伸手拍我的頭,“我又沒有嫌棄過。”
“你知道麼,你一直不理睬我,我覺得很難過。”難過的讓我忍不住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
“這些天我也過的不輕鬆。”他的神情很認真。
“你活該,誰叫你一直不理我的。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跟我作對,沒有好下場。”我洋洋自得。
“你可以理我的。暑假裡你可從來沒主動聯絡過我。”
“誰說的。我去你舅舅家,是你一直不在好不好。”我連忙申明。
“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我沒有你號碼。”
“沒有?!你為什麼不問我要?”
“要你的號碼?”我一本正經道,“我是女生,要矜持,不能問男生要號碼。”
“我是男生,不矜持,可以給你我的號碼。”他報出一串數字,勒令,“背下來。”
“拜託,哥哥,很難背的。”我愁眉苦臉,“可不可以抄下來給我?”
“不可以。我的號碼,你必須記在心裡。喲,嘀咕什麼呢,有一晌沒給你強化家法了,開始心思活泛了是不是。”
看他笑容滿面的樣子,我把疑問壓到了心底。那天,在遊樂場玩的那天,我走了以後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才變的這麼古怪。可是家庭一直是他的禁忌,就算平日裡談話提及,他也是輕描淡寫地帶過。現在我們的關係正處於破冰期,還是悠著點的為妙。
畢竟今天出門我沒把錢包放身上,出院時醫藥費總得有人給結了不是。
醫生查房的時候告訴我掛完水就沒事了。蕭然說這麼晚,回去也得被生活老師羅嗦,索性打電話回去請病假。
病房裡除了消毒水的味道不怎麼好聞,環境倒是不錯。我掛完水以後,吃著小餛飩吹毛求疵:“這餛飩的皮有點厚。餡也太少了點。怎麼是芹菜餡的?要是薺菜餡就好了。”
“薺菜餡的?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季節。”他哭笑不得看我存心挑刺。看什麼看,本姑娘現在就是在找茬。
“腿上的傷好了沒有?”他把我的褲腳挽高,手覆在已經結痂的傷口上,輕輕問,“痛不痛?“
“不痛了。”我輕輕地搖頭,既而想起了什麼,立刻痛心疾首,“完了完了,那天晚上我吃的紅燒魚。食堂師傅醬油還放的死多死多的。這下子慘了,膝蓋上肯定要留疤的。以後不能穿裙子了。”
“沒關係,就是有疤也很可愛。——咦,照你的意思,你還想穿短過膝蓋的裙子?家法我沒跟你詳細講解過嗎,裙子一律不準短過膝蓋。”
“切!什麼變態的家法,比校規還BT。”
“大膽狂徒,敢藐視家法,該當何罪?”
“就罰我勉為其難地原諒罪不容誅的蕭然吧。不過他以後再敢這樣的話,我就永遠也不會再理他了。”
“不會了。我想清楚了。既然放不下,那就只好這樣吧。”他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下移,“聽話,好好睡覺。”
“嗯?”我疑惑,想問。他的食指滑到了我的唇上,微笑,“聽話,好好睡一覺。”
半睡半醒中,我聽見有人在低聲喟嘆,就放任自己一回,憑自己的心意左右下去吧。
早晨我先醒過來,昨天晚上我們都忘了拉窗簾。陽光溫柔的不象話,透過玻璃斜斜地打進來,灑在病床上。蕭然趴在我的床邊,金色的光芒中,他的臉宛如天使般美好,一隻手還伸進我的被窩握住我的手。原來睡夢中我擁著火爐取暖的熱度是來自這裡。
我忍不住笑起來,有人守護,覺得安全的感覺真的很好。
秋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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