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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個七公主幹起架來,她沒指望打贏,就盼著能逃得快些。
「本少爺才不是無知孩童!我看到父親出門了,可我娘說這裡的下人兇得很……」見屋子裡有聲音,鳳翔動作敏捷地溜了進來,把房門一關就四處尋找白萱的身影,「哇!你的腳好大,醜死了!」
「臭小子,你懂什麼?這才是正常人類的腳,其他女人那些被裹得畸形的腳才是醜。」白萱不以為然地套著襪子,並沒有將小傢伙的嘲笑當真。
只不過,鳳曦見過她的腳數次,怎麼反而沒有這種反應?難道那個白璇也不曾裹腳?這倒是稀奇的事。
「哼,強詞奪理!」
鳳翔很不屑地白了一眼床上的白萱,從懷裡摸出一個彈弓,躊躇著開了口,「今日我來尋你是有事要說……你,能不能把玉佩還我?我用彈弓和你換。喂,女人,我可說好了,這是我最寶貝的東西,你可不許弄壞了!」
白萱見眼前的孩子滿臉泛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手抓著那個精緻的彈弓又戀戀不捨,不禁心生疑惑。
「既然這麼捨不得,為何要換?」
看得出來,對這個孩子來說,彈弓比那塊玉佩珍貴得多。
「哎!都是我娘她……娘說那個玉佩是父親唯一給過我的東西,見我說丟了整日裡哭喪著臉,我又不記得父親何時給過?」鳳翔垂頭喪氣,有些弄不懂母親的思想,不過是丟了一塊玉佩而已,犯得著跟丟命似的嗎?
白萱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小小的孩子心思也如此敏銳。他願意拿自己心肝寶貝似的彈弓來換玉佩,只因為母親哭喪著臉,倒是孝心不小。
「好吧,那玉佩我也不喜歡,就換彈弓吧。」
她故作輕鬆地說完便從床頭摸出一塊翠色玉佩,鈺體通透,成色極好,上頭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應該是個價值不菲的東西,興許還是個鳳家的祖傳玉佩。
傳家寶傳給長子長孫,再合理不過。
只不過,鳳曦早就看到過這塊玉佩,怎麼沒有露出什麼驚訝表情?難道他不覺得是她用一根結繩,卑劣地換了孩子名貴的玉佩?
白萱將孩子拉到身前,將更換過繩子的玉佩掛在他的脖頸上,藏與褻衣裡,這才道:「玉要貼身戴對身體有好處,不必掛在腰間,被人一割就順走了。現在,彈弓給我吧,我們去院子裡打鳥!」
換了套平時做體能訓練的利落褲裝,白萱也有些想出門運動了。
「你怎麼一點都不心疼?我娘都快哭死了。」鳳翔顯然因為白萱的行為有些懷疑,這玉佩的繩子也是編織的,看上去很牢固,見她這麼痛快就答應換,不免覺得自己又虧了。
肯定一早就是想要他的彈弓!
「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如果你的命中率比我高,彈弓也可以還給你。朋友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白萱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孩子的頭,領著他出房門。從這傢伙的本質來看,鳳曦那廝小時候一定也是個人精。
「當真?」鳳翔雙眼泛光,滿是喜悅,「這彈弓是容叔叔給我做的,可厲害了!今日讓你瞧瞧我的本事,打只鳥雀下來給你玩玩!」
「容叔叔是誰?」
白萱蹙了蹙眉頭,對孩子笑得甜美,想從他口中探聽到一些大宅門的隱私,「那個容叔叔跟你娘……是不是常常在夜裡相見?」
她知道鳳曦這幾年一直在邊關,府裡的一妻一妾等於守了活寡,突然從孩子口中蹦出一個年輕男性,她不免要懷疑是不是姘頭了!
暗處守衛的人一陣竊笑,只有鍾凡容一臉黑沉。
白痴女人,居然敢懷疑他與少爺的女人私會!
就在此時,賞梅院門口傳來了幾個急促的腳步聲。
「七公主,您若是餓壞了皇上可要治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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