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說只算吃了個快餐,不爽(第2/2 頁)
”
她為什麼要挑戰這個男人的秉性?應該清楚他本就是劍走偏鋒之人,根本不怕威脅。
唐琬一顫,羞恥的聲音被她卡在喉嚨裡,強忍著不洩出來。
拼命搖頭,“不…不行,求你了,不行……表哥……”
厲淵見她輕咬下唇,帶著水汽的眼神滲出幾分無助,本就清秀的臉未施粉黛更顯脆弱。
有種征服的快感。
附在她耳邊,“我還會找你討要的。”
說完,放過了她。
唐琬全身大汗淋漓,大口喘氣,還不如就一直處在昏迷中,別這麼早醒來。
見厲淵要走,她想起什麼又忍不住叫住他,“那個人…你準備怎麼處理?”
男人回頭,見她杞人憂天的樣子只覺好笑,“唐琬,你要想當個好人,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踏入鶴家這深宅大院。”
他所指,並非只是簡單地說進入這棟老宅。
而是指嫁給姓鶴的。
那些自恃姓氏顯赫,自命不凡之輩,於世人面前,金玉其表、仁義道德,可背地裡哪個手上沒沾過骯髒齷齪的汙濁?
再幹淨的白玉,浸入這樣的染缸中,也無非兩種結果。
要麼玉碎瓦全;要麼生出瑕疵,同流合汙。
像唐琬這種還抱有獨善其身想法的,只能說單純得愚蠢。
唐琬賭氣道:“厲爺怎麼好意思評論鶴家,你不也同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嗎?”
嚯,才放過的小白兔又開始咬人了。
厲淵輕笑出聲。
“我昨天不是開誠佈公地跟你說了嗎?我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至於要怎麼處理鶴泊遠的人……”
他刻意停頓,賣了個關子,“我敢說,你敢聽嗎?”
唐琬自嘲地搖搖頭,為什麼問?
一切都在他厲淵運籌帷幄的算計中,誰都是他的棋子。
比起鶴家戴著人皮面具的陰險,厲淵更像個連遮羞布都不要的狂徒。
唐琬不再糾結,“表哥開心就好。”
厲淵從靜荷苑出來,走遠了後才抽出抄在兜裡的手,兩指捻出一截白色蕾絲。
那是他衝破頂峰時,從唐琬睡衣上扯下的一截肩帶。
厲淵輕輕放到鼻下,淡淡的梔子花香渡進鼻間。
勾唇一笑。
*
家庭醫生幫唐琬做了一些簡單的檢查,斷定只是普通的震盪傷,問題不大。
在跟她囑咐注意事項時,鶴宥深全身裹挾著一股寒意衝入房間。
見他眉眼積滿陰戾,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在鶴老爺那裡受了氣。
他見唐琬醒了,也不管她情況如何,就要她馬上收拾東西回家。
一路上,車廂極為安靜。
唐琬想難得有這個機會,正好刺探一下關於他姐姐鶴宥莉當年的案件。
“宥深,聽說鶴家除了你姐姐外,還有一位千金,昨天怎麼沒見到?”
鶴宥深不以為然,“你說的是四伯家的碧君,她們交響樂團在國外巡演,還沒回來。”
“哦,不過提到你姐姐,當年那樁案件還真是轟動,我記得熱搜上掛了快半個月吧?”
見鶴宥深不接茬,她頓了頓又繼續,“你們就這麼篤定那個姓蘇的是唯一的兇手?有沒有可能……”
話還沒有說完,車身一個急轉,嗞——一聲急剎,邁巴赫停在了路邊。
唐琬繫著安全帶的上半身才從震盪中停穩,就對上鶴宥深陰戾的鳳目。
一個不寒而慄的聲音在封閉空間中響起:“你為什麼對我姐的事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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