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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王是武官的代表,王大人是文官的代表,兩人一見面就互掐,每次都是王大人被北昌王懟到急眼。】
王中丞氣咻咻地轉過臉,不理會北昌王,對著李承銑道:“臣手中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微臣所言非虛,北昌王確有通敵之嫌。”
姚沛沒好氣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來。”
王中丞語氣錚錚:“臣手中有北昌王與韃靼二王子來往的信件,上面將開戰日期寫的一清二楚,甚至還寫明出站人員是誰,弱點在哪裡!”
“更有甚者,戶部發出的軍需糧草每批都有丟失情況,而據邊關線報,軍糧軍需卻出現韃靼與漢人交易的黑市中,韃靼出售,漢人購買。”
“一來一回,軍需換成銀兩出關。”
“韃靼大王子與二王子正在爭奪王位,與北昌王裡應外合,既幫二王子剷除政敵,又把銀兩送給二王子擴充軍備。”
“等到韃靼二王子即位後,豈不就是我大齊邊關失守時!”
王中丞話音一落,群臣震動。
就連姚沛都震驚的半天沒說出話來:“我哪有什麼書信往來!”
王中丞從懷裡將書信掏出,雪花一般飄灑:“你自己看!”
姚沛撿起一張書信,看那落款,竟然真是自己的筆記,不由兩眼一黑。
王中丞又道:“皇上,微臣認為,應該立即將北昌王關進刑部大獄審判,另擇人選戍守邊防,不能讓韃靼有可乘之機。”
李承銑震驚地接過信件,眼神暗了暗,聲音微啞:“就如王中丞所言,將北昌王拿下,押進大獄。”
禁軍很快將姚沛綁了起來。
林楠績目光一凜,心中焦急:【不行啊!不能關進刑部大牢!】
李承銑一頓,在禁軍將人押走之前忽然開口:“等等,還是把人關進詔獄。”
王文鶴和姚沛目光都變了。
刑部有主事官員審問,而詔獄多半要屈從於錦衣衛的嚴刑拷打。
王文鶴猶豫再三道:“皇上,還是刑部便於審理此案。”
李承銑目光泛冷:“朕意已決,無需多言。”
林楠績鬆了一口氣,他站在廊下,看著姚沛被五花大綁著出來,目送他離去。
轉念一想,姚沛是沈流箏的叔父,她不會坐視不管,皇上看在她的份上,應該也會寬容一二,不至於立即執行。
未時剛過,紫宸殿門口跪下一道紅色人影,沈流箏不顧周圍宮人的阻攔,毅然決然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天氣寒冷,沈流箏一張欺霜賽雪的臉凍得發紫,嘴唇發白。
汪德海上前勸道:“沈姑娘,眼下皇上正為北昌王的案子擔憂,您先回去吧。”
沈流箏定定地看向紫宸殿的方向:“我叔父是無辜的,我要為叔父討回公道。”
汪德海好說歹說,沈流箏不為所動,汪德海只好嘆了口氣,不再勸了。
不一會兒,幾個大臣陸陸續續過來,看到沈流箏已經跪下,也撩了袍子跪在殿前,為北昌王求情:“皇上!北昌王為國效力,忠心耿耿,絕無可能通敵,請皇上明察!”
汪德海眼看著人越來越多,連忙進去通報:“皇上,外頭方大人、盧大人都來了,還有其他好幾位大臣,您看這……”
李承銑面前放著那幾封信件,翻來覆去地看著:“不必理會,他們想跪就跪去。”
“如今雖有證據,但仍需進一步查證。朕不是隻聽一方的昏君,在更多證據沒有調查出來前,朕不想聽任何人嘴上求情。”
汪德海得令出來,對著眾人道:“皇上不見。”
大臣們面面相覷。
“皇上不見,這可如何是好。”
“興許是正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