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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節目組交代的歡迎儀式,全省了。
後續慢他一步回來的秦斯嘉等人一見這架勢,也顧不上跟他們的飛行嘉賓寒暄, 紛紛著急跟進客廳。
「怎麼樣?傷的嚴重嗎?」
「我們這個門檻做的是有點高, 幸虧沒跌到底下那幾級鏤空臺階下面去。」
「崴腳是不是得揉一下藥酒什麼的?」
「噴點雲南白藥吧, 我去把醫箱拿來, 昨天收拾行李我往淇淇行李箱裡放了一個。」
阮頌突然之間被這麼多人堵在沙發上圍觀, 整個世界都暗了, 硬像他剛剛摔斷了胳膊、摔瘸了腿,趕緊叫住準備回房間拿藥的梁羿:「沒事,我真沒事,不用麻煩。」
但任欽鳴就坐在他邊上,仔仔細細捏著他的腳擱在腿上端詳, 最終摸了摸突出的踝骨診斷:「都紅了。」
阮頌更尷尬:「這都不是剛剛崴腫的,就是在臺階上磕了下,你再來晚點紅都看不見了。」
意思是怪任欽鳴小題大做。
但任欽鳴護妻狂魔早就無可救藥到了晚期,理所當然理解岔,眉頭一擰意有所指望向人群外的萬清月說:「不會有下次了。」
萬清月:「???」
他好好的來參加個綜藝, 得不到任何歡迎就算了, 還得白白背上一口大鍋!
阮頌自詡是個實事求是,極其不愛冤枉人的人, 企圖替萬清月解釋:「不是,我就是剛睡醒沒站穩,自己摔的,跟他沒關係。」
但他這一開口,萬清月臉色更微妙了。
當時的氛圍活像他幹完壞事,還要逼著人給他打掩護!
更像他動的手了!!
【哈哈哈哈哈看萬清月的表情,估計確實是阮老師自己摔的,但阮老師現在解釋不清】
【萬清月百口莫辯,阮老師也百口莫辯,只有我哥加倍生氣,do】
【阮老師:論被迫當上綠茶是什麼體驗,可憐jpg】
【萬清月弟弟心裡苦,剛出場就出局hhh】
阮頌眼看局勢越來越離譜,本來還想補救兩句。
但他嘴才剛張開,萬清月一言難盡的神色更盛,生怕他純純一朵白蓮花,茶言茶語再說出點什麼。
阮頌只得把嘴閉緊,抬起一巴掌拍到任欽鳴腦袋上:「別捧著腳看了,我快餓死了。」
任欽鳴捱了打沒有半點不耐煩,好聲好氣應下,然後從沙發起身,幾人不約而同為他讓出一條道,萬清月就站在這條道的「盡頭」。
不再看向阮頌的任欽鳴,瞬間判若兩人,什麼狗勾眼、狗勾耳全沒了,有的只是面上結出的一層冰霜。
讓萬清月一對上,下意識緊張嚥了下喉結,白皙的臉蛋因為冤屈憋得通紅,竭力剋制自己才沒在任欽鳴逐漸逼近的腳步下往後撤。
雖然大家一直說閻王可怕,但在以前的萬清月眼裡,任欽鳴不僅不可怕,還有幾分「寵辱不驚」的魅力。
因為不論他怎麼花式作死,公然示愛,任欽鳴看向他的眼神都不鹹不淡,從不像其他人表露異樣,更不會苛責、說教。
萬清月曾經滿腔歡喜將其解讀為「有希望」,直到現在見到任欽鳴看阮頌的眼神才知道。
什麼「寵辱不驚」,其實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不相干的人做什麼當然都無所謂。
就連想要被任欽鳴如此情緒強烈地冰冷注視著,也得託阮頌的福……
「真的不是我……」
萬清月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盯視自己的男人,嗓子都啞了,感覺自己隨時可能被吞進那雙駭然的眼睛。
但任欽鳴當然知道不是他,也不打算吞他,只是擦著肩膀從他身邊經過時輕描淡寫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