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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又是一季落花,險些將自己臉打了個開花。
我見女子不理會自己,現又險落殺招,自知不是女子的對手,便打算離去,但在臨走時,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姑娘,我果真無冒犯之意,你若覺著我這時不該來,那我此刻走便是”。
說罷,轉身,便欲走。
忽聞那女子說道:“這世間,豈有這麼多該與不該,豈會有這麼多能容你自己做主想走想留的”。
本似有點責難的話,這時不知為何在這女子口中說出,卻有了幾分無奈與淒涼。
我微露詫異,不解的問:“姑娘這話何意?為何字裡詞間會出露這般?這般無奈與淒涼,難不成姑娘此刻正遭遇患難”。
眉頭微皺了皺,然後又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我一定相助”,我不禁冒昧的說著。
只見女子微顫了一下,頭稍抬起,靜靜的凝視遠方,似已陷入沉暝。
恍惚中的我,見她這般摸樣,知是自討沒趣。
等了一會,見她仍沒有動靜,便隱隱有後退之意,於是便輕輕踏著腳步,離開這一地方。
可方還沒走幾步,那女子似有察覺,說道:“公子,就要走嗎?剛才還說不是要為我解難?”
正踱步而走的我,全沒留意,直被那女子的突然發話震了一驚。
於是,連忙說道:“啊!……姑娘真有難事,難怪你剛才彈得那首曲子竟如此悲涼,如果真用的著在下的,在下願為姑娘效勞解難”。
“來吧,此刻,正好有幾件事想問你”。
女子微抬手臂,向我指了指旁邊的石頭,示意讓我坐下,忐忑於心,走上前去,輕盈縷衣,女子正好緩過頭來。
一見,我呆了,她長得一副一顧傾城,再顧傾國貌,眉如柳細纖又長,嘴若含丹赤硃色,眼似皓星落凡塵,似乎一切的美好都集結到了她身上,讓人好不豔羨,恁恁發呆的我,不禁略有失神。
察覺出自己的失態,唯恐給女子留下不好印象。才又連忙晃了晃頭,正色道:“姑娘,有何事要問在下的?”
“你來自何處?”女子首先問道。
“我……乃只是一個閒遊野逛,愛極山水,因此家無住所,四處漂泊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來自何處。”我狡黠著說道。
“你說謊,看你這副世家大少之態,又豈是野逛之人該有的。”她一針見血,不留餘地的說著。
“誰說不可以,那像你這生在世間,活在紅塵中的人,不也養就了一股似仙之態嗎?”我又不禁略有調侃地說道。
她似有無盡的話語要說,過了片刻,卻只等來:“我從小生在山間,養在谷中,少與人來往。”
“怎麼會這樣呢?這裡看起來這麼寧靜與冷清,也好似沒什麼屋舍,人煙稀少,難道姑娘就住這裡,那姑娘的父母呢?”我不解的問道。
當時的自己總有種傻人有傻人的福氣,有些話問了就問了。經不起三個字的推敲,帶著種奮起直追的冒進。
她但微頷首著,眼中好似空茫茫的一片,似六魄出了四魄般,竟怔住了,良久,才幽幽道:“我沒有父母,我只有這深山林谷,其他的似沒剩下多少。”
我自知問錯了話,略感後悔的道:“在下剛才有所失言,望你莫要記在心上”。
女子沒在這個問題上作過多的說法,似有意迴避,亦好像不願記起,才又轉過一個話題道:“據今宮闈幾何?”
“啊!你也要參加?我想似你這等絕色女子定能拔得頭籌”我捎帶奉呈的說道。全沒留意到她錯落了一個失意的表情。
女子微微轉過身去,不再看我,片刻之後,竟似是略有哽咽地說:“就只怕此去,就是沒有個歸期,竟要永遠被囚,”隨後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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