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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駱秉恆無限傷感的那句話“……有些事情,真的不是竭盡全力就能做得到的,在現實面前,我們無能為力……”
減胎手術最好是在60天以內做,賞兒顯然已經過了最佳手術期,貿貿然就決定放棄孩子,或者冒著一丁點失去駱賞兒的風險,痛苦又艱難……這兩個選擇讓文澤幾乎快要瘋掉了。
他知道,在駱賞兒現在一切安好的狀態下做任何果斷的決定都是可笑的,他多麼希望駱秉恆和自己都是在杞人憂天,可是,文澤也清楚地明白,駱秉恆的夢魘現在也成了自己的夢魘……
……
被子裡有雙不安分的手慢慢爬上文澤的胸膛,文澤正胡思亂想著,只當是駱賞兒睡覺不安穩,沒在意。
可是,她一隻手開始靈活地遊移起來,從文澤的胸前到他的下腹,到他的腰背,再慢慢柔柔地貼服在文澤的胸膛上。
文澤驀地一驚,說:“賞兒,你還沒睡?”
駱賞兒睜開一雙黝黑水亮的眸子,她眨眨眼睛,狡黠地說:“我被美男色(被口口)誘,醒了……嘿嘿!”
文澤倏地一下子扣住那雙正大光明在扒他睡衣睡褲的手,眉頭一皺,不大確定地說:“賞兒?”
“你不想要我嗎?”駱賞兒揚起滿是問號的小腦袋,說:“你不是忍了很久了嗎?”
文澤的眼睛裡沒有情緒,全然都是呆滯。
“可是,我很想要你……”駱賞兒委委屈屈的樣子太有殺傷力,文澤迅速轉移視線,他看著駱賞兒身後的某個點,說:“睡覺吧,乖……”
“文澤,你怎麼了?一回來就憂心忡忡的……”
“公事,不需要你擔心。”文澤把駱賞兒又往懷裡按了按。
駱賞兒的手卡在兩個人中間,被文澤的胸膛擠得有些不舒服,她想從下面把手抽出來。
文澤像觸電了一樣迅速從床上彈起來,說:“你倒底要幹什麼!我說了好好睡覺!好好睡覺!”
駱賞兒整個人都傻在那裡了,文澤什麼時候對她這麼兇過?
半餉她才說:“我的手被你夾疼了,我只是要收回來……”
文澤沉默著坐下,往床頭一靠,樣子嚴肅得可怕。
“文澤,怎麼了?不能和我說嗎?”駱賞兒也緊跟著坐起來,說:“你從來都沒這樣過……是狼華和駱氏利益上有衝突嗎?”她試探著靠近他,專注地看著他躲避的眼神,說:“你就按照你的想法來,我理解你,公事公辦,我爸爸既然把一切交給了你,就應該相信你,不行的話我和爸爸談談。不要想了好不好?”
文澤深深吸氣,回頭把燈全關了。
“文澤?”
“對不起,賞兒……我真不該兇你的。”嗓音又沙啞又低沉。
“喔,知錯就改,好娃!”駱賞兒笑嘻嘻地。
黑暗裡,她看不到他擔憂的神色,夜色朦朧中,她不知道他在歉疚地看著她的方向,仿若能看到她的一切,也在感知她的一切,默默無言。
許久……“對不起,賞兒,我再也不會情緒化地兇你,剛剛……有點兒莫名地煩躁。”
“嗨!多大的事兒啊!誰每個月沒有那麼幾天呢!”
“賞兒,我是男人……”
“文澤,相信我,大姨夫是存在的,哈哈哈!”
文澤心上一動,似有人狠狠地撥動了心尖兒上的某個弦,他傾身去吻她,已經適應了黑暗的他很快就尋到她柔軟的唇,輕柔地吮吸舔舐。
駱賞兒捧著他的頭,胡亂地親了親,說:“好了,親親就行了,今兒你大姨夫,我知道你不方便。”
“賞兒……”你心裡其實會怪我,女人主動被拒絕其實都會很受傷,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明明白白地安慰你說其實不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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