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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的型別多次接觸後的正常反應。但是他很清晰的明瞭著,從前的自己無論遭遇如何的對手,需要如何偽裝自己對別人溫柔,內心深處從不曾泛起過絲毫的內疚感。
完美的舉止,優雅的談吐,女人心中所憧憬的紳士風度。每一個吻都飽含著對接觸物件最真誠的態度,即使這些也只是一種演技。澤田綱吉曾告誡過迪諾,即使是做戲也好,希望他能夠溫柔的對待六道骸。
“他再也經受不起任何的感情波動了,拜託你,師兄。”
“為什麼呢?在你擁有了庫洛姆的同時,六道骸的存在還是同樣重要的嗎?”
澤田綱吉不語,只是向迪諾露出一抹難以理解的淺淡笑意。那其中所包含著的苦澀不忍以及像是贖罪般的意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迪諾在當時無法理解的透徹,或者說根本無從去理解。
他依然接下了六道骸這個大麻煩。身體機能基本全線崩壞。靠著強大的妄想能力進行自我修復。十年的藥物浸泡讓骸厭煩了任何帶有藥腥氣的東西,包括加百羅涅家族自制的純淨水。骸總說這些水中參雜有血液的腐朽氣息,讓人噁心。
迪諾在骸的眼前舉起精緻的多腳杯,傾斜了角度將液體緩慢的灌入口中。那些沒有任何色彩的水滴爭相著滑入他的口中,輕撫了口腔中所蘊含著的每一顆牙齒,略微的涼意過後是被水珠沖刷後的清爽感。
“啊~很舒服的感覺呢。腐朽什麼的根本沒有哦。”
“我不會喝的。”
骸將頭顱偏轉開,不去看迪諾那張充滿了幸福意味的臉。他知道對方只是在引誘他,用著各種方式,哪怕是出賣著笑顏。
“你的溫柔真的讓人很反胃呢。”明明對誰都可以展露出來如此的笑容。骸有些害怕自己如此的想法。什麼嘛,這種好像嫉妒一樣的情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與迪諾第一次的相遇是在水牢當中。被藥物渲染到無法聽到任何的聲音,每一次睜開雙眼幾乎都會耗費掉大量的體力。
既然如此,什麼都不要做就可以了。放棄掙扎與希望,與這些黑暗同在。總有一天會適應和安然接受下來。十年的時間還是太短,真的太過短暫。
他還記得第一個觸碰自己的人並不是彭格列的BOSS澤田綱吉,而是另一個有著陽光般髮色的男人。太過耀眼,照亮了周身的黑暗。骸依然沒有讓自己睜開雙眼。只是安靜的聆聽周身人的談話聲。紛雜的,嘈雜的,斷斷續續,無法順理成章的只言片語過後,是復仇者監獄的監管員將他的身體鬆開推向彭格列眾成員的方向。身體的不穩當迫使骸倒向一邊,被溫柔的雙手接應下來。
他是第一次與其它人如此靠近。被對方看到他慘淡無光的容顏,面板上遺留下來的片片傷痕以及試管所造成的肌膚的空洞。他有那麼一瞬間想推開擁抱了自己的男人。被黑手黨看到如此的窘迫樣貌簡直生不如死。但是他最終沒有力氣掙脫開。任由男人將他一路抱出復仇者監獄輕柔的放入跑車中。他隱約的聽到男人說出自己叫做迪諾。“我們大概是第一次接觸吧。以後你的生活將由我來負責。”
“負責?天大的玩笑吧。我又不是女人。”說出的話語幾乎震痛了他的喉結,讓骸不停的咳起來。迪諾立刻拿來礦泉水遞給骸,被他一手丟開。
“不要讓我碰觸到水,很讓人厭惡。”
“對不起。”
男人輕柔的吐露出道歉的話語。將被打翻的瓶子撿起丟入垃圾桶中。他回頭張望了一眼已然閉上雙眸安靜休息的骸,將車門開啟後吩咐司機開車。
與六道骸第一天的對話到此結束。即使是回到加百羅涅,骸已然不給於迪諾說話的機會。他不停的睡覺,逼迫自己不會醒來。他在妄想中製造出空間,獨自坐在海邊聆聽潮起潮落。直至那個男人將自己從妄想的世界中喚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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