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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人在意，17號，今老先生的兒子從上海回家，發現屍體，他也聞到了怪味道，但是不是從屍體身上發出來的，是從堆積在廁所馬桶裡，已經腐爛的內臟器官發出來的，兇手離開前把馬桶蓋蓋上了。&rdo;

趙尤道：&ldo;這一次的兇手防腐屍體的手段會讓屍體有一種特別的臭味，很酸。&rdo;

筱滿說：&ldo;可能是醋放多了。&rdo;

兩人這就走到25號了，迎面就是條暗暗的走廊。筱滿指著面前的水泥邊框說：&ldo;只有這個出入口，沒有後門，08年出事後，居委會來安過一次防盜門，後來有個住戶覺得停放電瓶車不方便，自作主張拆了。&rdo;

趙尤摸了摸水泥牆上的鐵鏽痕跡，走到了街上，仰頭看了看，忽而擦了下臉。筱滿說：&ldo;家家戶戶都有空調，夏天附近電器保修的頻率很高，假扮成修空調，修冰箱的，修電路的，隨便進出都不會引起別人注意。&rdo;

趙尤回了進來，進了那走道，找到樓梯，往上走了一層。筱滿跟著他，不時有人從他們邊上急匆匆地經過，沒人往他們身上多看一眼。筱滿喊了趙尤一聲：&ldo;我愛我家的小趙，你去哪裡啊？你三樓看房啊？&rdo;

他指著樓下道：&ldo;青市說書人喜歡拍建築外部的照片。&rdo;

趙尤回頭說：&ldo;愛屋的小張，那我們先下去吧。&rdo;

兩人便去了馬路對面的一間咖啡店，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筱滿要了杯冰咖啡，趙尤認真研究選單，囑咐服務生過會兒再來。

筱滿說：&ldo;房子已經賣了，兒子現在在上海落了戶。&rdo;他指著外頭，視線往上，數了數：&ldo;那裡，防盜窗後頭，貼著紫色窗玻璃紙的那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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