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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澤的手臂、脊背、膝蓋上的面板都是完好無損的,駱賞兒不由地聯想到,他小時候一定很悶吧,再想想文媽媽講過的事情,她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這小子,其實一肚子的壞水,悶騷……
駱賞兒正想俯身去擦洗他修長的雙腿,文澤忙拉起她,苦著臉說:“賞兒,你這是想折磨死我……”
“誰教你自討苦吃,得要洗什麼鴛鴦浴。”駱賞兒嫣然一笑,伸手慢慢地覆在了那個位置,略有些得意地說。
文澤驀地微微弓下了身子,俊逸的臉龐糾結在一起。
那一刻,駱賞兒很不厚道地想到了一個文澤聽了絕對會被氣得五雷轟頂的名詞——可愛的小受……
但還滿形象的。駱賞兒暗自想著,心裡笑開了花,手上開始慢慢地動作起來。
文澤眉眼一動,他握住駱賞兒的手,制止她說:“不用,你披上大浴巾出去吧,小心彆著涼了,我衝一下就出去了。”
駱賞兒皺眉,問:“為什麼?”
“我想剋制一下。”文澤拉著她的手離開自己的身體。
她不高興了,有些霸道地說:“我自己的男人,憑什麼不許我碰?”
文澤額上有薄薄的汗水析出,可是淋浴噴灑下來的水很快掩蓋了他的窘迫,他勉強笑笑,說:“真不用,出去吧,乖……”
駱賞兒卻執拗起來,強硬地說:“那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間就不需要我了!”
文澤看著這樣固執的駱賞兒很是無奈,他把她的手收進自己的掌心,暖暖地包裹上,說:“也許……是我心裡有陰影了。”
“啊?”什麼跟什麼。
熱水衝在兩具年輕且坦誠的身體上,好溫暖。
她聽到文澤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沒有看好你……”
駱賞兒一愣,隨即明白後,呆若木雞。
文澤,他還在因為她受過驚嚇而自責著……
原來,他依然不能釋懷她的擅自離家,他不忍心在事後責怪她,於是為自己安上了一個奇怪的枷鎖,好像這樣就可以時刻記得自己的失職。
“傻瓜……”她貼身伏進他寬厚的胸膛裡,說:“不是你一直告訴我,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嗎?文澤,你不乖喔,雙重標準,告訴我要忘記,你卻仍舊不肯放下介懷。”
文澤一動,駱賞兒踮腳攀在他的肩膀上,魅惑地含上他的耳垂,在他的耳廓裡熱熱地說:“就讓我來幫你,好不好……”
半晌,文澤都沒有動作。
就在駱賞兒以為他們會以這個累人的姿勢站到天荒地老的時候,有一隻手臂伸過來,拽了她的手,堅定地帶向他的腰間……
她明白,他為了她繫上了一個心結,又為了她,再度開啟了這個心結。
他勃發的身體堅硬且溫暖,她看著他迷離沉醉的表情,心田彷彿有一條寧謐的溪水汩汩流淌。
最後的那一刻,文澤的神情精緻地絢爛,他的喉嚨裡低低地悶哼出一聲後,迅速地拉了身前的駱賞兒緊緊相擁,他在她的脖頸間粗重地喘息著,她聽不清他喃喃的低語。
文澤側過臉來,尋著她的唇,點點地啄吻,那麼溫柔。
水流很快沖走了文澤身體上粘重的痕跡。
文澤的唇也終於離了她的,他看著她,眸色轉深。
駱賞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跟文澤做鬼臉,做完她就後悔了,有點兒囧地看著他傻笑。
文澤頰邊的酒窩深陷,他倏地前傾身子摟緊了駱賞兒,在她的耳畔啞然出聲,而這一次,她終於能夠清晰地聽到。
他說:“賞兒,我愛你……”
……
作者有話要說:27日晚九點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