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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因著吃不成好東西,白狗一直認為是謝狸在虐待她,一直沒給她好臉色看。此時,看著白狗討好尚弈的模樣,謝狸有些不滿,撅著嘴問:&ldo;這魚是你烤的。&rdo;
&ldo;不是,我忙,沒這時間&rdo;尚弈頭也沒回,低著頭細心的將烤魚中的刺剃掉。
哼!謝狸:&ldo;每次都是你將魚端來,這蠢狗就會以為是你烤給他的。&rdo;
尚弈瞥了眼謝狸,笑笑並不說話。
謝狸撅著嘴角不看他,太陰險了這人!
晨生日落,江南迎來最美的時節。
謝狸的傷口癒合結痂,肚腹的肌膚本便細膩,因此那處傷疤摸去格外咯手。謝狸傷好後便時常出門走動,一則欣賞江南美景,二則賴著餘老先生請教醫術。
前段時日,城中傷兵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近來,四周暫時並無戰事發生,軍醫都很閒。
謝狸賴著餘老先生,請教當日他替白狗和自己治病時的區別,以及問了幾處疑惑的地方。等回了住處,謝狸立刻跑到白狗的狗窩前。
謝狸比白狗傷的重,按說謝狸都能跑動了,白狗應該也能。可這段時日,它總是懶洋洋的躺在狗窩中,沒見它跳過。因著這事,謝狸急的不行,沒少做討好它的事。
一人一狗對視
白狗嗷嗚一聲,後半身託在地上慢悠悠的前近。到了謝狸身前,兩隻前爪討好的搭在謝狸半蹲的身上。
謝狸一爪將他翻了過來,伸手去擾他的肚子。
白狗乖巧的躺著,愜意的眯了眯眸子,任由謝狸在它的肚腹處按摩撓癢。
白狗傷在肚腹,當時為了醫治它,將傷口周圍的毛都刮掉了。此時,它肚腹處有一塊粉嫩的面板,上面有疤痕掉落的痕跡。
謝狸眉頭皺著,白狗被摸的很爽,愜意的眯著眸子哼哧哼哧的嗚嗚著。
媽蛋!謝狸一掌將白狗翻轉過來,轉身拿了案桌上的糕點,放在離它一尺之外的地方。
白狗雙眸黑亮,拖著後半身向前想去吃謝狸手中的糕點。謝狸嘴角一勾,將糕點舉起做勢放入口中。
白狗急了,一下子蹦躂起來,狗嘴伸長一下子將謝狸手中的糕點叼走。
謝狸抱著手臂看它,&ldo;怎麼不拖著後半身走了,不是蹦躂不起來嗎,你個狗騙子。&rdo;
白狗嗚嗚的叫了幾聲,似在和謝狸爭執。謝狸回它,&ldo;騙子,狗中敗類。&rdo;
白狗似知道謝狸在罵它,急了,汪!汪!汪!的朝謝狸吠。
謝狸盯著它,悠悠的來了句,&ldo;以後將你每天的烤魚撤掉,你吃太多,胖的都走不了路。&rdo;
白狗不叫了,整個狗喪失了狗生信念,四隻攤開,肚子朝天,躺在地上嗚嗚嗚嗚的叫喚。
媽蛋!她這是養了一隻貓不成,這麼愛吃魚!
☆、清醒
一個時辰後,白狗依舊肚子朝天,成躺屍狀。謝狸用腳輕輕踢了踢它尾巴,它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謝狸。
謝狸無語,感情這狗挺記仇的。
謝狸自認為一人一狗的智商不在同一線上,對付一隻狗還是挺容易的,特別是貪吃狗。
她轉身去了廚房,從水缸中挑了一尾肥魚。讓白狗心情變好,除了給它選個漂亮的小公狗,就是給它做一頓好吃的。
謝狸處理的極為細緻,甚至撒了調料在魚身上。烤魚時,煙火繚繞,身上免不得沾染上油煙味。她索性又從水缸中挑了一尾魚,給尚弈做了個酸菜魚。
她不知尚弈的口味,因此是按自己的喜好做的。不過她想,就尚弈那個糙漢子,應當是不會挑食的。
魚煮好上桌,她去喚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