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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廝磨,像是碰一塊嫩嫩的布丁,唇齒間含著再用舌尖撩撥,如用海潮一般,分明是輕柔的水卻在不知不覺間被淹沒。
一吻結束。
席寒用鼻尖蹭了蹭小朋友的鼻尖,然後稍稍退開了一些。
不知是缺氧還是其他,殷言聲臉上有一層紅意,他髮絲已經被擦的半乾,有熱氣從身上散開,整個人濕漉漉的。
但小朋友極力維持一種平靜的狀態,他似乎想流露出自己沒有陷入這個深吻中,佯裝淡定地挪開視線又不知不覺的將目光放到自己的唇上,胸膛還在起伏著,偏要表現出雲淡風輕。
席寒心裡像是被人撓了一把,泛著股癢意。
他就喜歡看殷言聲這副樣子。
他低著頭悶笑幾聲,收回了毛巾。
「你先睡,我去收拾浴室。」
殷言聲見他退開,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他上了床將被子一下子蓋到臉上,過了一會兒又掀開,滾到席寒睡的位置用力嗅了一口,旋即捂住眼睛又睡到自己的地方。
也是折騰了。
席寒進來的時候就見殷言聲閉著眼睛,許是聽到了什麼聲響,又睜開眼望了一眼。
席寒從側面上了床,輕聲道:「我吵著你了?」
殷言聲搖頭:「方才也沒睡著。」
席寒輕輕拍了拍他脊背,伸手關了床頭燈:「睡吧。」
黑暗中殷言聲睜著眼,默不作聲地翻了個身。
他用手觸著自己的唇,不是方才還親著嘛,怎麼現在又沒什麼動靜了……
身側一個人輾轉反側其實鬧出來的動靜很大,席寒一瞬就知道他想什麼,輕輕道:「你好好休息,我怕你不舒服。」
兩人昨晚鬧得挺久的,時間短他怕殷言聲難受。
這事是他手把手交的,性格使然殷言聲在床上很少說話,疼也好舒服也罷都不會開口,無非是攥的床單緊一些,席寒知曉他性子,就自己算著時間,久而久之都成了一種習慣。
殷言聲:「……晚安。」
席寒在人額頭上落下一吻:「晚安。」
夜似乎更靜了些,窗外隱隱有雨聲傳來,先是渺渺的聲響,旋即就大了起來。
席寒睜開了眼。
黑暗中耳邊是呼吸聲,殷言聲睡熟了,在黑暗中只能瞧見隱隱的輪廓,他看了幾秒後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席寒有時候睡眠不好,半夜容易驚醒,醒後就是空曠的清醒,接著就再也睡不著了。這毛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總之這麼多年了一直是。
他從臥室出來,沒開燈,直接去陽臺,
隔著落地窗可見外邊漆黑的夜,天幕是暗暗沉沉的,席寒把手按在玻璃上,上面沾得水珠一直往下掉,稀稀落落的,像是匯整合了一條小溪。
他看了一會收回了視線,悄悄地點了一根煙。
雨夜總會讓人想起很多事,尤其是在這種格外沉靜的夜,萬籟寂靜下只餘雨聲,心裡的那些事就湧上來了。
他想起了殷言聲的事。
十九歲的學生,沒進入社會,在席寒眼裡跟一張白紙差不了多少。
特別是對待感情的事。
席寒這人有耐心,自己看上的怎麼著也會弄到手。
加了殷言聲q號之後把人帶出去吃了兩次飯,看到小朋友緊張之後就把人送回去,手和嘴規矩的很。
進退有度又紳士耐心,這樣的人哪怕沒感覺也不會厭惡。
溫水煮了兩次青蛙後,席寒有一段時間沒把人帶出去。
也不是故意晾著,就單純的沒有時間,他來安城就三個月,其中還回了京都兩次,做什麼都是忙裡偷閒。
一次下午,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