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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眾人聞言,皆面面相覷,無疑此言有乃一句“瘋話”。
……
由於賓客太多,堂內已容納不完,席位排到了外面。
慕容慶一眾人嫌廳中氣悶,所以坐在其外,欣賞著園內亭榭水石,錦簇花團。隋意一顆心老是懸著,搜尋著遊依敏那魂牽夢繞的身影。
“我聽說三合會少門主的新娘是我中土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他還真是有福氣。”隋意聽得右桌的一個漢子高聲說道。
那漢子身旁另一人揚聲道:“此次大婚乃天作之合,兩個不同國度的人走在了一起。”他聲音大如洪鐘,象是生怕在場的人聽不見一樣。
他二人擺明了是在拍主人的馬屁,藉機向三合會靠攏。
隋意本埋頭喝著悶酒,聞得他二人對此婚的讚美之言,不由得怒上心頭。他早已將遊依敏當做了心中長久的寄託,此刻他們卻將自己的愛人說成與別人是一對,就彷彿割去了自己的一塊肉般,怎能容忍!
他舉起一杯酒,衝著那二人笑道:“相逢既是緣,來,在下敬二位好漢一杯!”一杯酒隔空擲出,帶著激進之聲飛向其中一人。
“好說,好說。幸會,幸會!”那人自負武藝了得,伸出右手,欲將酒杯接過,哪知剛觸到便只見“啪”的一聲響,酒杯炸裂開來,那人頓時被酒水濺了一臉。
原來,隋意已用“太清氣功”的柔勁將酒杯做了手腳,若非對方以絕頂的柔力接下,否則酒杯稍觸即碎。
那人在無數雙眼睛下出醜,怎能不怒,他拂幹臉上的酒汁,叫道:“朋友,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與你有何過節,引得你對我此般戲弄!”
隋意冷笑一聲,把頭偏向一邊說道:“我想兄臺你定是有所誤會了,在下不過是以武會友,考較靠較您的武功罷了。”
那漢子的衝動被隋意這句話抵了回去,只得強忍怒氣,暗怪自己學藝不精,以至出了個大丑,丟盡面子。
他身旁一老者卻站起身來,乾笑道:“真乃英雄出少年,閣下年紀輕輕便如此非凡的修為。老夫也敬你一杯!”那老者看似那桌人的頭頭,他一發話那漢子眼裡便發了光,象是知道他必定能為自己找回顏面一般。
那老者端起酒杯,將真氣運足,慢慢放開,只見酒杯竟緩緩的在空中四平八穩的移動開來。但明眼人卻不難看出,他這一擲非功力高絕不能做到,較方才隋意碎杯那手功夫又難上了數倍。
隋意淡然一笑,伸出手去,只見酒杯如變魔術般的垂直降在了隋意手心。隋意舉杯一口飲下,道:“前輩太客氣了,請坐,請坐。”
那老者亦明白了隋意的厲害,嘆息一聲,頹然坐下,那知道屁股剛一接觸到板凳,便只聽得“咔嚓”一聲響,椅子塌倒開來,四分五裂,那老者正處在方才輸了一招的沉悶之中,反映未及,“哎喲”一聲,坐倒在地上。”
在場的武學行家不難瞧出隋意這一手乃是用上了劈空掌力,乘那老者不備,將椅子的木質震松。而這一手功夫既需敏捷的反應力,又需將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否則那椅子還未等其坐下便垮下了。
隋意哈哈一笑,譏諷道:“前輩賣弄功夫也不用拿此地的椅子出氣呀。”
南宮萍修為尚淺,尚未解得其中奧妙,衝著那老者道:“前輩屁股上的功夫還真了得,輕輕一壓板凳便散了架,小女子佩服,佩服!”
那老者怎能忍得了這般“侮辱”,惱羞成怒,衝著隋意道:“閣下好本事,不知可否留下名號,此恩此德,老夫他日一定相報!”他摸不清隋意武功的深淺,只得將狠話說在前面,撐一撐先前失掉的面子。
隋意夾起一口菜,悠哉的嚼了起來,似全然將那老者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那老者被氣得渾身顫抖,他身旁的幾個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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