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3/4 頁)

，本就是打架的好手，這一巴掌對他來說也沒什麼，他本能地就是舉臂握拳砸了過去。姜越越腦子裡閃過他開玩笑說的一句話：我初中的時候和一個一百八十斤的胖子打架，他被我打碎了一排牙。

段寅這一拳衝力大，待看清楚目標時猛然收力，可就算是隻出三分力也是不得了的，隨即&ldo;啊&rdo;的一聲，姜越越只覺得整個腦袋在晃動，太陽穴跳得厲害。

&ldo;越越！&rdo;凌少暘心揪起來，趕緊挪開她的手，檢查她的眼睛，這一看，發現她鼻子下流出一段蚯蚓似的血。

段寅沒想到姜越越這傻子會跳到凌少暘面前，當下內疚不已，焦急道：&ldo;快送醫院去。&rdo;

凌少暘趕緊抱起姜越越，飛快走出包廂，姜越越伏在他胸膛上，微微睜開那隻被段寅誤打的眼睛，發現黑烏烏的一片，當下心生恐懼，自己該不會是看不見了吧？

&ldo;越越，我們去醫院。&rdo;凌少暘焦急道，&ldo;沒事的。&rdo;

姜越越這才看見凌少暘的臉的輪廓慢慢湊近湊近，輪廓也清晰起來，心下一鬆，幸好還是看見他了。

&ldo;凌少暘，我怎麼碰到你就一直倒黴呢？&rdo;她重重嘆了口氣。

到了醫院，醫生仔細檢查，說是左眼眶挫傷，幸好眼內沒出血，視神經也沒損傷，不過保險起見，明日要來做一個頭顱ct。

姜越越被護士帶到小手術室，眼睛fèng了四針，凌少暘一直在門口等她，段寅則在走廊處，他本想過去但姜越越說&ldo;算了，你別來添亂了。&rdo;

凌少暘摸摸口袋，發現還有最後一根煙，剛點燃，被一個小護士喝道：&ldo;抬頭抬頭，看到禁菸標誌沒？&rdo;

&ldo;不好意思。&rdo;凌少暘轉身走了些遠。正巧，段寅也在走廊處吸菸，他倒是一點也不客氣，表面對小護士笑嘻嘻，一等她們走了立刻拿起打火機。

凌少暘掐斷煙，眼神如冰似的看段寅：&ldo;你怎麼還在這裡？&rdo;

&ldo;我等越越出來。&rdo;段寅淡淡說。

凌少暘突然怒氣迸裂，一個拳頭砸在段寅臉上，段寅沒還手，只是晬了一口：&ldo;我看在越越面上不還手，你對她好點。&rdo;說完轉身離開，反正他們夫妻間都不待見他。

&ldo;你什麼意思？&rdo;凌少暘的聲音冷冷響起。

段寅轉頭過來，有些不屑地看他：&ldo;還能有什麼意思？哦，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天也是在這個醫院，我抱著她進來，她一直捂著肚子，腿上又都是血，哭哭啼啼地喊你名字，那個醫生，哦，是個老太婆，滅絕師太的一個，一點也不同情地叫她不準動，不準按肚子，張開腿……哦，你都不在，所以你不知道。&rdo;

當時那個女醫生很響亮地斥責姜越越，段寅撞開護士，衝進去，直接朝她罵。

凌少暘的手指一陣陣冰涼，像是僵硬一般，動也動不了，很久後才抬眸，段寅已經走了。

姜越越出來的時候眼睛被密密實實地包好，凌少暘扶著她坐下後便去醫生那邊領藥單接著去急診小藥房取藥，回來時又細心問了醫生薑越越眼睛的情況。姜越越一隻眼睛看他快步穿梭，慢慢地垂下腦袋。

&ldo;越越，還痛不痛？&rdo;凌少暘捧起她的臉。

姜越越立刻側頭過去，淡淡說：&ldo;藥配好了？&rdo;

凌少暘點頭。

&ldo;那送我回去吧。&rdo;

一路上，凌少暘一直伸手去握姜越越的手，卻總是被她甩開，終於在醫院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