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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來興致的時候就讓李見章將蘇承影帶到鬥獸場,讓他和野獸搏鬥。
李見章並不把蘇承影當人看,這一次也是病急亂投醫,他急需找出一個能聽他話的皇位繼承人,也就把只能做半個人的蘇承影給推出來——
雖然誰也沒有買他的賬,蘇彧登基為帝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
李見章知道蘇承影沒指望,他今日前來無非是拿蘇承影當幌子敲打蘇彧,順便打一棒給一棗,讓她記下自己這個人情,卻沒有想到人情還沒有開始賣,就被蘇彧抓住了把柄。
從昨日蘇彧膽大妄為地帶兵進京,他就該知道蘇彧不是這麼好嚇唬的,這下好了,蘇彧沒被嚇到,他自己反被嚇出一身冷汗。
李見章當即跪在了蘇彧的面前。
再一細想,他越來越後怕,但凡有人細究,不管是超過先皇還是指鹿為馬那都是大逆不道的罪,難怪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像看一個笑話。
任由李見章跪著,蘇彧十分淡定地喝了一口水,她臨時住在這裡,還沒有找到茶葉,而一個合格的裝x者總是要捧著茶杯的,所以她先將就著捧一杯水。
眼見李見章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她才緩緩開口:“李閣老回去吧,今日之事以後不要再提。”
李見章難以置信地抬頭,蘇彧顯然是不打算繼續追究這件事了,他眼珠子一轉,也是他之前想岔了,蘇彧此前在京城毫無根基,世家和文官不好控,想要有自己人,還得找他。
他立刻對蘇彧感恩戴德,表了一番忠心,才起身往外走。
“殿下,就這樣放他走嗎?”望向李見章落荒而逃的背影,尉遲乙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在他看來,李見章極有可能就是當初行刺蘇彧的幕後之人,就算不是,也是個狗苟蠅營的小人。這樣的人卻是宰相,簡直是個毒害。
“暫時留著,現在還不是殺人的好時機。”蘇彧笑笑。
尉遲乙跟著一笑,那就是這個人總是要殺的。
李見章剛跨過大門的門檻,就和張修差點撞到一起。
“李閣老這是怎麼了,春日裡就出汗這麼厲害?”張修還十分嘴欠地問著。
李見章不待見地瞪了張修一眼,這會兒他心魂還未完全定下來,也懶得和張修鬥嘴,行了個禮就匆匆離去,沒有注意到張修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蘇彧聽到張修來了,朝著尉遲乙一笑,“你看,這不是都來了嗎?”
她朝外望去,就看到了跟在張修身後的謝以觀。
彎了彎唇,終於等到第二個男主了。
她站起身相迎,就看到謝以觀頭上醒目的倒計時:距離造反還有1228天。
蘇彧:“……”
再一轉頭,就看到身旁的尉遲乙,頭上的倒計時和謝以觀的一樣醒目。
算了,看多了就麻木了。
“平山王殿下,這位是謝翰林,是啟隆元年的進士科狀元。謝翰林記性好,對京城大大小小萬名官員皆有所瞭解,故臣特讓謝翰林跟在殿下身旁,好讓殿下儘快熟悉京城各項事宜。”張修十分驕傲地給蘇彧介紹謝以觀。
啟隆元年正是四年前,謝以觀十六歲中的進士科狀元。
這個時代科舉制度還不如後世完善,科目繁多,比較常規的科目像明經和進士兩科出來的狀元含金量還不一樣,在學子之間流傳著一句話“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雖存有誇張的嫌疑,但也確實說明進士一科難考的程度,所以謝以觀在十六歲就成為進士科的狀元是一件極為了不起的事,而能記住大大小小萬名官員還有所瞭解,這記憶力就更是可怖了,簡直就是行走的資料庫。
謝以觀落落大方地上前,向蘇彧行禮:“臣謝以觀參加平山王殿下。”
蘇彧上下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