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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魚水合凝之間收放自如、不會走洩真精元氣。到時候再和周姐姐行周公之禮的時候,便……便不怕周姐姐受孕了……”
兩三百個字的話語,素子足足夾雜了七八次不抑的嬌喘,這才算是徹底說完了。說完的那一刻,她和小茹只覺身上一陣溼熱,渾身再也提不起力氣。只是軟軟癱倒在那裡,任由錢惟昱無所不至地施為。
第190章 共赴陽臺
“錢郎,先……先要素子妹妹吧,奴奴修行尚淺,只怕,誤了大事。”
“小茹姐姐,這卻是不打緊的呢,只要錢郎修行到了,咱們姐妹,不過是淺嘗輒止,不會傷了自己便好。小妹雖然修行吐納引導更早,卻是正適合……嗯,為你們‘護法’呢,錢郎只管施為便是。何況姐姐跟了錢郎兩年多了,如何能讓小妹這後來之人佔了先。姐姐這般大度忍讓,正該讓姐姐先服侍錢郎才對。”
蔣潔茹和安倍素子兩人在那裡言不由衷地推讓著,正主兒錢惟昱此刻卻是沉默不言,只管在小茹身上撫弄。他前世也是見識過風月陣仗的,可惜全是在風月場所,真的面對純良少女,經驗也不算多。而且在風月場合無非是逢場作戲,他常常會嫌棄那些庸俗女子骯髒,常常完事之後,都不曾接吻,更不會有靈肉交融的感覺。故而如今和小茹如膠似漆之間,卻也是頗為新鮮興奮。
口舌觸及小茹的櫻唇時,一開始可以感受到小茹觸電一樣的躲避和顫抖;但是很快小茹就強壓下心中激盪,勉力讓自己逢迎著錢惟昱的侵犯。雙唇口舌交纏之際,僅僅過了三五息時間,小茹就如飢似渴地雙臂從錢惟昱脖子後面痙攣一樣按住錢惟昱的腦袋,讓唇齒香舌無法分離。任由錢惟昱雙手在別處如何施為,小茹只知道死死摟住錢惟昱的脖子在那裡飢渴而專一的吮吸。
素子在一旁雙手一邊撫弄著錢惟昱光潔雪白的健碩身軀,那副軀體中既有文弱書生的彬彬根骨,又有凜冽的武夫堅韌,實在是女子心中渴慕的完美愛郎。而素子的雙腿,則有意無意和小茹地交疊在一起,偶爾摩挲侍奉,眼中滿是意亂情迷。
一根火燙偉岸不知名的“黑粗長硬直”——哦不對是“白粗長硬直”——哦,還是不對,應該是由白轉紅的粗長硬直——開始試圖作惡了。感受到了異樣,小茹的心跳幾乎加速到了爆棚的程度,許久才稍微緩解了下來——修行了《陰陽訣略》之後,心肺功能和人體代謝控制被明顯強化了,不僅可以在龜息的時候把心跳明顯降下來,也可以在劇烈興奮地時候讓人以遠超常人的速度搏動。
小茹顯然是初學者,完全不懂得控制收攝心神,一開始幾乎把自己緊張到血脈僨張暈闕過去,神識一片迷迷糊糊。待到反應過來之後,她也只有把一雙修長美腿死死纏繞上去,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段岸邊垂洩下來的欹柳樹幹一般。只有死死纏住,才能讓她的心神略微放鬆一些。
“姐姐,可要收攝心神!用引導的法門鬆弛渾身肌肉經脈;切不可慌亂,不然定會傷了身子的。”素子在一旁撫慰著小茹,一邊搭著她的脈搏,從心律的快慢裡面,素子可以感受到此前小茹完全沒有分出哪怕一星半點的精力去收攝心神、用《陰陽訣略》控制那些本無法用大腦控制的神經和肌肉……嗯,比如那些數百年後的揚州瘦馬們喜歡用“坐甕功”控制的某些人體組織和平滑肌。
當然了,如今“揚州瘦馬”這個名詞還沒誕生呢,素子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些概念的,只不過情同此理罷了。
“錢郎,速速要了奴奴吧。這般懸而未決,奴奴的心好像都要從腔子裡跳出來了。”小茹艱難地咬牙說道。畢竟這種緊張感實在是如同百爪撓心一般難熬。錢惟昱今世也還是初哥,前世雖然有些經驗,卻不曾和處子膩在一起過;因此也有些怕弄傷了小茹,拿捏不好尺度,一下子自然是更加增進了少女的緊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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