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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件事?
一句話把秦思滿問死。
是一年前的所有事還是這段時間的事,或是今晚的事,好像每一件事都能把他給定罪死。
用權威、用暴力、用逼迫來解決所有問題,用玩這個字來當藉口解釋所有事情。
「去看一下吧。」秦思滿跟他說。
許程屹倒沒想到冷淡無情的秦思滿會這麼說,挑眉:「一起?」
話落,秦思滿沒理會他抬腳回了房間,留下了許程屹一人在這月光下抽菸。
南北市第一人民醫院。
秦思滿和許程屹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某間病房。
胖虎應該是剛做完手術不久,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打職業的手今天掛上了針吊著點滴,鼻子被專用醫器定固著,看到她們來伸手拍了拍旁邊正在閉目養神的秦又缺。
守了一夜的秦又缺被驚醒,眼皮惺忪,茫然的「啊?」了一聲:「看著點。」
然後去了隔壁床躺下補眠。」
這時,程教練和程月從醫生那邊回來,看到房間多了兩人,許程屹手裡還提著兩袋水果,驚訝:「剛打的電話就來了,這麼快?」
秦思滿昨晚吃了兩粒安眠藥一覺睡到中午,雖然過程渾渾噩噩睡過去的感覺自己清醒著,但好比翻轉覆側的清醒。
中午起來下到休息室才發現那群人一晚上沒回,看樣子情況應該很嚴重了,同一個俱樂部的不關心一下也過意不去。
何況對方是胖虎,以前它和秦又缺吵架和好,背後少不了胖虎的功勞,這些胖虎不說秦思滿也能感受到。
於是拖著罪魁禍首許程屹過來看看。
秦思滿對著胖虎抬了抬頭明知故問:「怎麼了?」
程教練先是給了一記眼神許程屹,言簡意賅:「這倆大半夜鬧著玩,鼻子撞門了,骨折。」
程教練掃了一眼吊兒郎當的許程屹:「給人道歉!」
秦思滿下意識看向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許程屹,想要他道歉,今天就算閻羅王說要收了他,他也不會松嘴。
許程屹並沒有理會程教練,無所事事坐在沙發上像來做任務似的,人只是來了而已。
沒一會兒尤里和錦行手裡提著兩袋盒飯走進來,看到她們來了,驚訝後只是點頭之交的問好。
幾個人中出了胖虎,尤里臉色相對較差,估計是暈血留下的後遺症,把外賣拆了後拿了份粥就坐到一旁自顧自吃起來了,剩下的默默去拿盒飯。
房間椅子不多程教練乾脆站著吃了,程月坐到了秦又缺的床邊拍了拍他,細語道:「吃飯了。」
秦又缺累到疲憊不堪連話都省著說,動了動身子算是回應她,讓她先吃別管他。
估計大家昨晚折騰了一晚上狀態都不好,身體明顯進入疲憊狀態,提不起精神來像傀儡。
一個人出事牽扯了整個戰隊。
秦思滿頭一次見他們吃飯這麼安靜,房間陷入無盡的沉靜不知道的還以為演默讀劇。
秦思滿覺得這般場景很熟悉,熟悉到讓她窒息,之前的經歷歷歷在目看不得這般場景的她,獨自一人走開了。
在醫院無所事事逛達了一圈,途中遇到了查房的顧醫生,顧醫生旁邊帶了位實習生正和病人家屬在病房外討論病人情況,看到她匆匆對她點頭問好,沒一會兒和病人家屬道別後支開了實習生走了過來。
顧醫生疑惑:「阿滿,你怎麼在這?」
秦思滿看了一眼他身後那位年長的家長默默的抹眼淚,不答所問:「這怎麼了?」
顧醫生隨著她視線回頭,恍然大悟:「一位高中生因為原生家庭患上了重度抑鬱症。」
顧醫生身為精神科主任在這一行這種病歷太常見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