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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畢業季,某大四學姐終於鼓起勇氣,準備向夏鬱告白。
她拿著情書,進入四下無人的更衣室。卻不想,走了沒幾步就看到籃球社社長周鼎站在衣櫃前,正一臉暴躁地套衣服。
「你找誰?」他側過頭,臉色難看地睨著她。
「夏,夏鬱。」
「他不在。」
學姐逃也似的離開。
大門關上的瞬間,一雙修長的手臂從衣櫃裡探出,攏住周鼎的脖頸往下勾。
「別生氣了,繼續吻我。」
說話的人聲音低啞,上挑的眼尾壓著一抹撩人的紅。
赫然是周鼎口中,那個「不在」的夏鬱。
【表裡不一受x純情少男攻】
第25章
林鳩有天晚上沒和厲柏遠打影片電話, 語音也不打,只有一條簡訊,幾個字交待了這段關係的終結。
[我不想繼續異地戀了,好聚好散。]
厲柏遠從實驗室裡出來才看到的簡訊, 距離簡訊發來已經過去三個小時, 國內的時間過了凌晨,林鳩如果偷偷的衝浪, 應該還沒睡覺。
厲柏遠衣服都沒換就直接撥了電話回去, 無人接聽,皺眉,反覆撥打幾次, 都沒有人接電話。
他給林鳩回了資訊, 簡潔明瞭。
[我不同意。]
遠在國內的林鳩可不管厲柏遠同不同意, 手機的資訊他沒看到, 忙著處理家裡的事。
林爸自殺了,家裡一團亂。林媽精神處在崩潰的邊緣,意志恍惚,站都站不穩,外面全是看熱鬧的, 家裡的手機和電話被打爆, 林鳩把手機全部關機,電話線全拔了。
林爸賭博後欠的債還沒結清,加上撞過人, 賭債命債, 把名下所有的資產全部變現賠光,這個家也就這樣了,剩下的東西就只有林鳩跟林媽的兩條命。
林家名下的三棟別墅明天就有人來收, 他們沒有地方落腳,剩餘的錢也不夠在外面住酒店住多久,林鳩只能收拾好行李,打算帶林媽回老家,夕陽角還有奶奶給他們留下的唯一一座小院。
林爸的葬禮甚至都來不及辦,匆忙的入殯,為躲避外面的人他們不能再停留,隔天就匆忙坐高鐵回到夕陽角,深夜到,沒有驚動周圍的居民。
林媽需要林鳩攙扶才有力氣走路,她眼皮腫得老高,林鳩同樣好不到哪,幾天幾夜熬著沒睡,可他不能倒,家裡唯一的男人就只有他。
讓林媽去主臥休息,林鳩坐在黑暗的客廳裡出神,沒能從這短短几天的巨大變故中走出來,一切的意外,就像做夢,做夢都比現實來得真。
但他確實失去了林媽,林家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了。
他和林媽躲在院子裡,白天聯絡遠方親戚,包括以前和他們借過錢的人,林鳩自報名字,電話就被對面結束通話。
樹倒猢猻散。即使是跟林家借過錢的人,現在看他就像看一條喪家之犬,避之不及。
在老家待了不到一週,林鳩黎明時準備趁著人少去市場買點便宜又新鮮的菜,剛開門,就被兩面鮮紅,水淋淋的字嚇一大跳。
門口和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用東西塗了紅字的字,欠債壞錢,償命這樣的字眼讓他看得心驚肉跳。
他屏息,伸手碰了一下,是油漆,不是血。
林鳩也不去買菜了,趁林媽沒醒,周圍居民還沒出門,趕緊從院子裡打了幾桶水洗掉這些塗漆的字。
他們回老家的事被人知道了,夕陽角不能再待下去,林媽身體和精神狀態都不好,如果再受驚擾……
林鳩忍下心口的痠痛,他不想在短短的的時間失去唯一的親人。
所以林鳩當晚就拖著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