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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凌覺殺了韋廣運應該會把這種明顯的證據扔得越遠越好，沒理由丟在家裡。現在他作為報案人，我也不能明擺著懷疑他是兇手，呆會兒把他支開再證實也不遲，他能逃到哪去呀!還是先問問他吧。

想到這裡張定國繼續問道。

&ldo;胡艷玲昨晚在這裡呆了多久?&rdo;

&ldo;我都醉得不醒人世了，我哪知道她呆了多久!&rdo;凌覺攤開雙手說道。

&ldo;在你模糊的印象裡，昨晚你們有沒有發生關係?我是指性關係。&rdo;張定國認為這也是一種驗證方式。

凌覺腦子裡一陣暈眩。

他媽的，老子乾沒幹關你鳥事啊?你想知道是不是?要不要老子給你現場直播演一出。

閃念及此，他誠懇鄭重地說道。

&ldo;對喔，你不問我還真想不起來，這酒喝多了影響記憶力呀。經你這一提醒，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們大幹了一場。很爽。&rdo;

張定國盯著凌覺，腦子裡嘀咕著：這還能幹啊?那就是說那團東西不是女性衛生用品咯!哎呀，我想哪去了。也沒哪個專家說過女性來例假就必須絕對禁止性行為，更何況他們昨晚都飲用過大量的酒精，誰還顧得上這些呀。哎，別想了。等會他不在客廳時再查吧。

林家衛將警車停在巷口外。他一小時前接到報告，說廣雅路北四巷發生命案就派張定國先過來了。二十年前他經常來這條巷子，近些年卻很害怕經過這一帶。

哎，公務在身，別無選擇啊。

他下車往巷子裡走去。

當林家衛看到兩名警員所守衛的樓梯口時不禁大驚失色。他急忙向樓梯口走過去。兩名警員向他點頭示意。

&ldo;副隊長。&rdo;其中一名警員招呼道。

&ldo;案發現場在幾樓?&rdo;

&ldo;在二樓。&rdo;

&ldo;被害人姓什麼?&rdo;林家衛焦急地問道。

&ldo;被害人姓韋。&rdo;另外一個警員答道。

林家衛眉頭稍展，點了點頭。

一名警員為他將警示帶挑開，他往二樓走去。

&ldo;發現死者後，你有沒有進過被害人的臥室?&rdo;張定國問道。

&ldo;沒有，只是站在臥室門口朝裡望。&rdo;

賀勝海激動的聲音由門外傳來。

&ldo;張警官，在那本被撕開的書下發現一個腳印。啊……副隊長你來了!&rdo;

凌覺看到張定國眼中閃過一絲怒色，而已經跑到自己門外的賀勝海停在了門口處，正眼怔怔望著自己門口外牆的左側。

張定國突然起身向門外走去。

&ldo;什麼書?&rdo;站在牆後的林家衛的聲音。凌覺也很熟悉這個聲音。

&ldo;白崇禧……&rdo;賀勝海答道。

張定國一邊走向門外一邊低聲喝止賀勝海。

&ldo;小賀!……&rdo;

聽到&l;白崇禧&r;這三個字後凌覺瞳孔倍增，面部表情急劇變化。

白崇禧!怎麼回事?

帶血漬的登山鞋、帶血色的白崇禧照片殘片、洗漱池裡的血絲一一閃過他的腦海。

怎麼回事?廣運伯是我殺的?難道是昨晚我被人下藥後又精神分裂了?以前我打黃亮我還是有一些印象的呀，為什麼昨晚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會不會是因為我太久沒磕藥了，突然來那麼一次導致了更嚴重的症狀?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