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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你也有做對的地方，既然你真的喜歡她，好過讓她帶著孩子再去找一個像我這樣的人，畢竟她也是你的同學。何況在這件事情裡犯了根本性錯誤的人是我自己，以前我不願意承認是我把她逼走的，但現在我承認了。更令人欣慰的是，你是個稱職的丈夫，也是個稱職的父親。她們母女能和你在一起我應該高興才對。

好半晌之後，凌覺長嘆了一口氣道。

&ldo;那天我逃亡去柳城的時候，有位女士的跟我說了一句話令我感觸頗深。&l;當問題出現時，諉過於人比反思於己更容易&r;。這幾年我一直將責任推給你們，卻從未反思過我自己。&rdo;

林家衛心裡想道：以凌覺的頭腦他不可能認不清這樣的道理，他只是惱怒於我這個他往昔的鐵桿兄弟在他困難時沒有伸出援手，反而在背地裡插了他一刀，這令他很絕望，而他又不是一個輕易肯向命運低頭的人，所以他選擇用憤怒去掩蓋自己犯下的錯誤，而我就是他憤怒的源泉，只要他心裡還充滿著憤怒，他就不用再去思考那些令他絕望的根本原因‐‐是他自己逼走了黃亮。他今天只不過是找到了一個可以下臺的臺階，這樣的臺階四年來從未出現過。欲速則不達，這個結要慢慢解，不必急於一時。

&ldo;黃亮剛回柳州，但我一直沒跟她說這個事，我怕她擔心。等你出院了自己跟她說吧。&rdo;

&ldo;婷婷還好嗎?&rdo;

&ldo;她很好，只是整天鬧著想去學校。出於安全考慮我沒讓她去。&rdo;

&ldo;姜濤?&rdo;

&ldo;是的。到現在還沒找到他，香港警方也在全力搜捕他。&rdo;

&ldo;抓到幾個人?&rdo;

&ldo;就這個還活著，另一個姓毛的沒救過來，其他人我們到達現場時都已經死了。&rdo;林家衛走到床邊將一張黃尤的照片遞給了凌覺。

凌覺看了一眼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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