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身家(第1/2 頁)
“因為這塊令牌等同於半個沈家,等同於沈大將軍的命,等同於許許多多勇士的命!”
付修融將‘飛羽’令從鬱福手中接了過來。
走到鬱新辭的身邊。
掰開她的手,將‘飛羽’令重新放在她的手心。
聲音溫柔地解釋。
解釋完,將她的一雙小手捧在自己的大掌之中,清亮的眸子深深鎖著妻子的雙眼,“阿辭,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不願意接受他的東西。但這塊令牌不一樣。他能給你,說明是拿出了十成的誠意。咱不要,也不能害了人家,明白嗎?”
鬱新辭未回答。
猶豫的目光挪向福叔。
福叔已經點頭。
“姑娘,姑爺說的不錯,這東西真的很重要。外人並不知道,老奴也是透過大夫人才知道的。這飛羽令是沈家精挑出來的一支精銳騎兵,當年由大夫人掌管,大夫人嫁給老爺之後自動失去了接管的資格,可以想見這令牌有多重要了!”
“我明白了,我會收好它的。”
鬱新辭將令牌收了起來。
畢竟涉及人命。
又值當今這多事之秋。
縱然她再生沈宴的氣,再不願意認他,也絕對不會背刺他,將他、將沈家、將二姐姐最堅實的後盾置於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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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與沈宵就這樣離開了京都。
平清長公主放心不下丈夫,略收拾一番,也跟了去。
一併離開的還有駙馬爺常越。
一時間,對於襄南長公主而言,熱鬧的京都又只剩下呂素英與孩子和她相伴了。
日子多少有些孤寂。
恰此一日,恆王傷愈,貴妃大喜,於宮中設宴,宴請親眷。
襄南長公主與景王妃鬱錦柔皆在其中。
鬱清歡和鬱新辭姐妹也有幸被邀。
清歡本不願前往,奈何恆王殿下親自護送,推辭不了。
鬱新辭則是因為姐姐和妹妹都在,放心不下,遂而去了。
宴會之上無甚新鮮,除了皇室威嚴,靡靡宮音,不過是些沒有硝煙的女人爭鬥。
鬱新辭實在無趣。
硬礙著宮宴結束。
然而離開之時,恰聽得貴妃低聲問襄南長公主,“公主,聽說平清也離京了?”
“回娘娘,是的。”
對於這位貴妃娘娘,襄南全不似對自己的姐姐那樣敬重。
不過是維持面上的祥和罷了。
貴妃莞爾一笑。
“倒難為她了,這麼多年對將軍始終如一。只是聽說大將軍離開的時候正值大雨,大將軍在鬱卿家中歇到半夜放走,倒讓平清好等。”
“娘娘還真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啊!”
襄南長公主譏諷一聲。
隨即道:“姐夫與鬱卿家是郎舅,鬱卿家病未愈,姐夫出京時去看看他,有何不妥?這也值得娘娘您拿出來說?”
“不過隨口問問,長公主何必動氣?不過襄南,本宮近日聽聞鬱卿家的第二任夫人,也就是鬱家三姑娘的親生母親,好像和大將軍挺熟悉的,襄南可曾聽過?”
貴妃又提了一嘴。
襄南長公主頓時駁她,“這我倒不知了。也沒有聽過。娘娘您問我沒用。娘娘您若是想知道,不如去問問哪位三姑娘的生母?恰好,襄南知道她埋在哪裡,可以為娘娘引個路。”
回完這話,襄南長公主臉色不悅地離開了。
走的時候恰碰上鬱新辭。
臉色頓時更加難看。
半點兒都不像傳聞中的溫婉模樣。
若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那便還好。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