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5 頁)
,你就是再借給溫純和牛娜兩個色膽,他們也不敢擅自將處子之身暴露在公母蚊子的槍口之下。
不知道吻了多久,差不多嘴唇和舌頭都麻了,還有些意猶未盡,鬆開嘴唇的時候,那聲音溫純記憶猶新,就好像水牛的蹄子,在一攤淤泥之中拔出來一樣……
yy的人們都說,初吻是甜蜜的。可是,當後來溫純再次問起牛娜的時候,她說,初吻,是臭雞蛋的饅頭味。
當然,這段初戀最終被溫一刀扼殺在搖籃裡,那夜,溫一刀打著手電,聲嘶力竭地喊著溫純的名字,高一腳低一腳地爬上山來。
溫純戀戀不捨地把舌頭從牛娜的嘴裡拔了出來,便擁著懷裡的人兒,慢慢地迎著手電光走去。
一場鬧哄哄地父子對抗,在溫純娘祭出了離婚這把無形的劁豬刀之後,以溫一刀的山上尋子、溫純的主動投誠而宣告鳴金收兵。
溫一刀在黑暗中看見了兒子笨重的身影,他罵了一聲“狗日的”就撲上前來,抱住了那個巨大的兒子。
牛娜尖叫一聲,刺破了溫家嶺的沉寂,也把驚恐異常的溫一刀嚇退了幾步遠。
從衣服裡鑽出來的牛娜,臉上泛著紅潮,嘴邊還殘留著臭雞蛋的饅頭味,她怯怯地站在一旁,喊了一句“溫叔”,低著頭不再說話。
溫一刀嘿嘿一笑,收斂了想對兒子表達的無比思念和些許歉意,胡亂地晃了一下手電筒,背轉身去說:“下山吧。”
溫純本來還想把牛娜包在懷裡,牛娜扭動著身子不肯,只拉了他的手。
溫純側過頭看她,卻見一隻碩大的公蚊子正試探著在牛娜臉上尋找下嘴的地方,他輕輕的揚起手,猛地一巴掌按在了她的臉蛋上,汙血從手指縫裡飛濺出來,嚇得牛娜呀地一聲鑽進了溫純的懷裡。
溫純停下腳步,摸索著用紗巾把她的頭和臉包嚴實了,一隻手牽著牛娜,一隻手甩開膀子驅趕那些好色的母蚊子。
到了村口的小樹林邊,牛娜的家先到了,溫純把牛娜頭上的紗巾摘下來,說:“牛娜,送給我,好嗎?”
牛娜點點頭,趁溫一刀不備,在溫純的臉上親了一口,朝家裡跑去,又突然迴轉身,送給溫純一個飛吻。
在溫純孃的監督之下,溫一刀放下來當爹的架子,破天荒地與溫純平起平坐在堂屋裡的八仙桌旁,開了一個家庭民主生活會。
會上,溫一刀對自己的粗暴野蠻作了深刻的檢討,溫純也對自己要做一個農民的兒子以及此後大逆不道的言行進行了痛哭流涕的反思,父子雙方各自開展了批評與自我批評,本著以家庭利益為重、下不為例的原則,迅速達成了諒解備忘錄。
1、溫純必須立下跳出山村,殺進城市,吃上公家飯的雄心壯志;溫一刀必須多劁豬,多配種,為溫純順利實現這個目標提供資金保障和儲備。
2、溫純必須拋棄兒女私情,一心撲在學習上,保證考上大學;在其前提下,溫一刀不得無理干涉溫純的私生活。
3、吃完飯立即睡覺,明天該劁豬的劁豬,該上學的上學。
溫純最終達到了老爸溫一刀的意願,考上了臨江大學,順利取得工科學士學位之後,混進了縣政府,城鄉差別與身份差別,使得那一場初戀也隨著臭雞蛋的饅頭味漸漸消散而漸行漸遠了。
說到底,還是溫純愧對了牛娜的一番深情厚意。
所以,牛娜有難,溫純自然毫不猶豫要出手相救。
溫純與牛娜鑽了樹林子,人們不禁還要問,溫家嶺鄉和沙河鄉鬧得雞飛狗跳,差點還出了人命,作為縣長的高亮泉怎麼就沒有現身呢?
他到哪裡去了,在忙乎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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