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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官場的舞臺上走下來,席菲菲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有著和尋常女人一樣愛做的夢,這個夢便有如一股春風,讓席菲菲不感覺累,不感覺枯燥,不感覺艱辛。
席菲菲並沒有過於複雜的奢望,每天能夠得到一句親切的問候,這就夠了,足夠了。
混跡官場的席菲菲清醒得很,她從不敢拿姿色做資本,以便換取權勢男人的額外關照。
她和黎想之間,發生的僅限於每天一條簡訊的問候。
對此,席菲菲暗暗得意過,也提心吊膽過。
仕途的幸運,席菲菲明顯能感覺得到這裡面有黎想的關懷與呵護。
好在,席菲菲所擔心的那個事情,並沒有如眾人所猜測的那樣發生過。
在席菲菲的內心,或許並不十分反對要與黎想發生點外界傳聞的那方面的內容,但是,她心裡清楚,一旦真的發生了,或許兩人之間就永遠失去了現在的溫馨和美好。
席菲菲不是人們議論中的那種官場女人,黎想也不是他們想象中那種官場男人。
因此,在席菲菲看來,每天的這條簡訊才彌足珍貴!
席菲菲與黎想的熟識,既不是源於教過黎想女兒黎露的舞蹈,也不是曾經在團省委與黎想共過事,而是因為省委黨校祝庸之教授的引薦。
祝庸之是個老男人,六十多歲了,自稱老頭子,但公開宣稱仍然喜歡精緻的女人。
老頭子反覆強調過,這種喜歡不是那種帶有邪念的喜歡,而是一種對藝術品發自內心的欣賞。
席菲菲與祝庸之認識,是在全省青年女幹部培訓班上。
祝庸之是省委黨校的一塊招牌,講課很有特色,能把乾巴巴的理論教條,講得深入淺出,有聲有色,還能積極引導學員們共同參與探討,凡是聽過祝庸之講課的人,都會感覺到受益匪淺。
學員們最愛聽的,還是他的專題講座——領導藝術。
祝庸之的開場白很直白:所謂領導藝術,通俗地說,就是怎麼把官當得恰到好處。
領導的藝術千變萬化皆天機,蘊含著無窮的學問,祝庸之一會兒引經據典,將歷朝歷代官員的個案,引導學員們一一剖析其中的得失;一會兒又旁徵博引,借用現代官員的典型案例,幫助學員們分析其中的利弊。
課堂上,祝庸之上論五千年官場的歷史與變遷,下陳當今官場的文化積澱和傳承,更敢直言官場痼疾及潛規則,既有理論支撐,又緊密聯絡現實,深受學員們的歡迎。
輪到給席菲菲這期青年女幹部班學員講領導藝術的時候,祝庸之沒有沿用給男學員們講課的教案,而是特意選擇了一系列古代和現代諸多女官員成敗得失的案例,結合女官員在官場中經常遇到的流言蜚語和性騷擾等敏感話題,妙語連珠,妙趣橫生,聽得這幫女幹部們是面紅耳赤,卻又如痴如醉。
女幹部們混跡官場,個個都是能說會道得厲害角色,聽到不愛聽的地方,便要和祝庸之較真,提出反對意見,你一言我一語地與他爭辯不休,只要他講課,課堂上總是火花四濺,熱鬧非凡。
席菲菲思想活躍,個性開朗,是課堂上參與討論最積極的的學員之一,常常就現實中的敏感問題與祝庸之爭得面紅耳赤。
當然,席菲菲這隻初生牛犢與祝庸之這隻老狐狸比試辯才,總是落了下風,有時候明明是祝庸之偷換了概念,席菲菲卻又抓不住他的把柄。
逼急了,席菲菲口不擇言,發狠道:“祝教授,既然你對領導藝術如此有心得,你為什麼不去當官呢?”
祝庸之當了一輩子的黨校教授,自成名以來,還從來沒有學員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突然被席菲菲將了一軍,毫無思想準備的老頭子一下子無言以對。
這要是換做其他正統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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