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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位美女細心照料之下也沒有起色嗎?」涅漢挪偷的說:「神受了這麼重的傷,該怎麼辦呢?」
「喂,別再開玩笑了。」,葉克強苦笑道:「你一大早就過來,想必是早知道我右臂會腫痛成樣,所以你一定有什麼療傷方法對吧?快使出來吧,我快痛死了。」
「神果然厲害,一猜就中。」涅漢從懷中掏出一藥膏遞給馬蘭,「這是我家祖傳的筋骨傷藥,抹在傷處,疼痛立消。」
馬蘭開啟瓶蓋,將綠色的藥膏均勻的塗抹在葉克強的右臂上。
葉克強立刻感到一股涼意滲人肌膚內,沒多久,疼痛感真的消去了。
「你這藥膏還真有用,馬上就不痛了。」葉克強站起身用力甩動右臂,「太好了,我感覺又可以射它三百箭,哎喲……」
話還未說完,一陣劇痛驟然襲上右臂,葉克強慘叫一聲,整個人痛得跌回被上,「他媽的,痛死了!」
涅漢搖搖頭,「神了太心急了吧,這藥雖可暫時止痛,蛤傷處還是得避免劇烈火運動,大約需要半個月方可痊癒,神可要保重呀。」
「他媽的,你怎麼不早說,哎喲……」葉克強痛得罵不下去,馬蘭及答夕連忙將藥膏塗抹他的傷處。
涅漢見此情形,心想還是先溜為妙。連忙道:「神請多休息,我先告辭,改日再來。」
葉克強痛苦的從牙縫裡迸出一個字,「滾!」
這日葉克強一直都躺在帳中養傷,雖然藥膏發揮功效,讓他的右臂不再疼痛,但是馬蘭和答夕卻不讓他起來。
看著她們忙進忙出,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葉克強也不忍違拗她們的意思,只好繼續躺著。初時還有她們陪著聊天,使他不覺無聊,後來她們見他沒事便各自去忙。葉克強睡意漸濃,不久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葉克強悠然轉醒,他坐起身,感覺光線昏暗,只見馬蘭正在角落點著油燈,便開口問:「現在是什麼時候?」
馬蘭聞聲回過頭,「主人醒啦,現在已是黃昏了。普蘭特大臣下午來找您,他已在帳外等了好些時候了。」
「嘎,普蘭特大臣來了,你怎麼不叫醒我呢?」葉克強責問。
「是大蔬要我別吵您的。」馬蘭委屈的說,「大臣來找您,我說您受了傷正在休息,他便要我別吵您,然後就在帳外等到現在。」
「好了,別再說了,快請大臣進來。」葉克強起身洗把臉,提振精神,他知道普蘭特找他必是為了撒巴邀宴之事。」
不久,普蘭特走進帳中,葉克強迎上前,「讓大臣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哪兒的話。」兩個人坐下後,普蘭特關切的問:「神的傷勢要緊嗎?」
「小傷,不礙事的。」葉克強本想甩動右臂以示無礙,但又所造成劇痛,便告作罷。「大臣來訪可是為了撒巴邀宴之事?」
「正是。」普蘭特憂心的點頭,「撒巴趁汗出外狩獵時設宴,一定有陰謀。自從神和我在汗面前建言處分蘇魯後,我們一直是他的眼中釘。神看此宴是否專為除去我們而設的?」
葉克強撫著下巴沉吟道:「我想未必。撒巴此次邀宴的物件是整個部落的貴族大臣,他應該不敢在大庭廣廣眾下對付我們,就算他取,充其量也只是唇槍舌劍而已,以大臣的智慧與口才當不用懼怕他。」
「神過獎了。」普蘭特微微一笑,隨即眉頭又皺了起來,「可是撒巴詭計多端,我怕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葉克強滯灑一笑,「大臣不必如此煩憂,到時多方小心提防便是。」
此時,帳外傳來馬蘭的聲音,「主人,撒巴主祭派家僕來接您去赴宴。」「知道了,你叫他等著。」葉克強起身對普蘭特說:「大臣,咱們一道去吧。」
普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