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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秋看了一眼,見水鏡浮現出了些許畫面,正是方才兩人在大殿裡的情形。
阮星闌愕然,感覺這水鏡跟投影儀的原理差不多啊,尤其他看見水鏡裡的自己,居然一屁股坐在了金驢上,衣下風光簡直一覽無餘啊,當即羞憤欲死,忙攔著慕千秋不肯讓他繼續看。
胳膊肘不知觸碰到了什麼機關,水鏡上的畫面居然又切換了,這回比較模糊,隱隱約約就看見一道黑影進來,懷裡還抱著個人,隨後七拐八拐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好像是一座地下古墓,牆面上豎著嵌了十七八具棺槨。
畫面斷斷續續的,實在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那人把旁邊的棺材蓋子開啟,將人放了進去。
阮星闌想湊近看看是哪個小王八蛋把人放進棺槨裡了,就見那人也躺進了棺槨中,不一會兒就從裡頭丟出來衣服。
因為棺槨是豎起來的緣故,也就相當於其實兩個人是站著的,就在棺材裡,然後……
「不準看!閉眼!」這回是慕千秋開的口,一把拽住阮星闌的手腕,往自己懷裡一拉,然後捂住了他的眼睛,「非禮勿視,不準看!」
「師……師尊……」
師尊好像還是個雛兒,說什麼非禮勿視不能看,兩個人都這樣那樣了,還有啥不能看的,阮星闌現在對站立的姿勢比較感興趣,尤其是方才看見水鏡上高個子一手抬起了對方的腿,那腿纖細筆直,軟軟的耷拉在棺材沿上。時不時狠狠哆嗦一下。
於是雙手捧著滾燙的臉,可可愛愛地說:「師尊,為啥不能看啊,學海無涯,多學多看,才能精通此道啊。」他竟然還想多學多看,精修此道?難不成已經放棄了劍道,轉去修什麼雙修之術了?
慕千秋對座下三個弟子都非常器重。絕對不肯放任徒弟廢棄劍道,聞言呵斥道:「閉嘴!越來越放肆!」
阮星闌委屈死了,難道自己看的多,學的多,回頭享受的人不是師尊?
師尊都能看,為啥他就不能看,還這麼凶神惡煞的責罵人,肯定是師尊嫌棄他了。
「師尊,你別兇我啊,那我不看就是了。」
慕千秋這才臉色稍緩,見水鏡上的畫面又切換,棺槨中的兩人越發膽大妄為,高個子的男子直接倒立了,兩手撐在地面上,棺槨都能肉眼可見地顫動……
他也沒眼繼續看,欲離開此地,那水鏡最後定格在了一張俊朗的臉上。
慕千秋的眸色一沉,手裡的力氣重了幾分。阮星闌察覺到不對勁兒,忙掙扎著看,當即嗷嗷道:「這不就是天靈城的城主?!天哪,他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閉嘴!」
「唔,本來就是!」阮星闌雙手捂嘴,抬眸偷覷師尊的臉色,見他的脖頸和耳垂染了一層薄薄的煙色,於是不懷好意地笑問,「師尊,這種事情也要羞一羞的?」
「還說?!」
慕千秋惱羞成怒,揚手欲打。巴掌還沒落到阮星闌的身上,他就嗷嗷叫嚷開了。
縮著脖頸,苦著臉嚷嚷:「疼疼疼疼疼!好疼啊,師尊!我還是個傷號!」
「傷號?」
要是阮星闌不提醒,慕千秋都快忘記他傷到何處了,目光下意識地就往他腰身上瞟過,帶了點審視的意味。
「哇,師尊!非禮勿視啊,別看我!」
趕緊往旁邊跳開一步,阮星闌感覺在慕千秋這種目光的注視下,自己就跟沒穿衣服似的。恰好那水鏡發出了嗡嗡的聲音,所有的畫面一瞬間蕩然無存。
沒了這點趣味兒,阮星闌暗暗大呼可惜,本來還想看看天靈城城主究竟在棺槨中與誰雙修,還玩得如此刺激。
慕千秋收回目光,一揮衣袖,水鏡寸寸裂開,化作萬千光點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阮星闌覺得師尊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