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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蝗》5(1)

第二天中午，嘎魚父子倆突然出現在了青銅家門口。嘎魚的爸爸冷著一張臉，嘎魚的眼中則含著蔑視與挑釁的意思。

青銅的爸爸不清楚嘎魚父子的來意，一邊讓他們到屋裡去坐，一邊問道：&ldo;有什麼事嗎？&rdo;

嘎魚父子都不作答。嘎魚抱著胳膊，扭著脖子，撅著嘴。

青銅的爸爸問嘎魚：&ldo;我們家青銅跟你打架啦？&rdo;

嘎魚在鼻子裡哼了一聲。

青銅的爸爸又對嘎魚的爸爸說：&ldo;有什麼事嗎？&rdo;

嘎魚的爸爸說：&ldo;有什麼事，你們家人還不知道？&rdo;

嘎魚看了一眼正在寫字的青銅與葵花，跟著說：&ldo;有什麼事，你們家人還不知道？&rdo;

青銅的爸爸搓了搓手：&ldo;有什麼事，就說！我們真的不知道。&rdo;

嘎魚的爸爸眼睛一眯：&ldo;真不知道？&rdo;

青銅的爸爸說：&ldo;真不知道。&rdo;

嘎魚的爸爸把身子扭向外面，冷冷地問：&ldo;鴨子好吃嗎？&rdo;

嘎魚從爸爸的背後跳出來：&ldo;鴨子好吃嗎？&rdo;說完了，看著青銅與葵花。

青銅的爸爸笑了：&ldo;噢，你們說的是那隻野鴨？&rdo;

嘎魚的爸爸譏諷地一撇嘴：&ldo;野鴨？&rdo;

青銅的爸爸說：&ldo;是隻野鴨。&rdo;

嘎魚的爸爸笑了，笑得很古怪。

嘎魚見爸爸笑，也笑，笑得也很古怪。

青銅的爸爸問：&ldo;你們爺兒倆，這是什麼意思？&rdo;

嘎魚的爸爸說：&ldo;什麼意思，你心裡不清楚？&rdo;

嘎魚一旁幫腔：&ldo;不清楚？&rdo;幫完腔，又斜著眼看著青銅和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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