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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自己有丈夫,又總是在外頭勾搭,你怎麼能認定這孩子就是你的呢。”葉茜質疑的看向呂石林,又過去看看胡婆子懷裡的孩子,道:“這孩子可是誰都不像,你到底怎麼認定是自己的?”
呂石林好一會才小聲道:“滴血認親。”他也沒那麼傻,不會任由葉玉珠說是他的就是他的。
“呵,是嗎,那就再驗一回。”葉茜說著,對身邊的丫頭道:“端碗清水來。”
丫頭轉身要去,葉茜想了想卻是叫住她道:“你別去了,還是老爺自己去吧,自己準備的水,也就不用擔心有人給你做手腳。”
呂石林本就不是意志堅定之人,聽葉茜如此說,心中也有幾分疑惑。轉身去後頭,都沒從水缸裡取水,而是看著婆子從井裡現提打起來的水。清水端到廳裡,呂石林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先刺了自己一下,又刺了孩子,兩滴血在碗裡打轉,就是不相融。
“賤人竟敢騙我!”呂石林一聲怒吼,從胡婆子懷裡搶過孩子就往外走。
葉茜坐著不動,看著呂石林這樣衝出去,便屋裡婆子道:“多叫些人跟著,一定要把銀子要回來。”她是不差二百兩銀子,但再不差錢她也不會給葉玉珠。
兩個婆子趕緊跟了出去。
葉茜仍然端坐在主位上,心中只有疲憊和麻木。父親無子,她做為長女招贅姨母家的表弟為夫,自小跟著姨母習得一身醫術,青出與藍,二十幾歲就名震京城,多次被召進宮為后妃們診症,當今聖母皇太后的眼疾都是她看好的。
憑著宮中賞賜,再加上原本葉家的家底,她早不用走穴行醫。倒是有許多人拿著金銀上門來求醫,日子越來越好,呂石林卻是越來越不安份。
她知道葉玉珠在勾搭呂石林,呂石林有錢不說,兩人有一腿了,至少能噁心她,葉玉珠從來不放過噁心她的機會。不過葉玉珠也未免太小瞧她了,她雖然專職婦科與外科,但做為一個大夫,讓男人不能再有孩子並不是難事。葉玉珠想把野種塞到葉家噁心她,她就讓葉玉珠自己吞下去。
不過對呂石林,她還是心軟了些,總想著是姨媽的兒子,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其實小時候多麼聽話懂事早就是過去式,現在是年齡越大,家裡越有錢,也就越不安份。只是不能再有孩子是不夠的,該直接把他的禍根去了,他也就徹底老實了。
胡婆子看葉茜這樣坐著,便上前道:“太太歇歇吧,宮中貴人們只怕還要召見。”
葉茜輕籲口氣,是覺得累了,道:“我去睡會。”
她這是剛剛從宮裡回來,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呂石林就抱著孩子來找她。指望著呂石林體恤她那是不可能了,人要愛惜自己,自己都不愛惜,指望著誰去愛惜。
胡婆子叫來丫頭鋪床,自己則幫著葉茜脫了外衣,卸了頭飾。
“你也累了,去歇會吧。”葉茜說著,她是需要好好睡一覺——
“姑娘,大姑娘……”
丫頭的呼喚聲就在耳邊,葉茜睡的迷迷乎乎,卻有幾分疑惑,大姑娘?這是叫誰呢?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蔥綠的紗帳。葉茜心中更疑惑,她一直掛的是個水墨帳子,誰給她換掉了,而且這種鮮嫩的顏色她早就不用了。
“大姑娘總算醒了,老爺尋的裁縫來了,二姑娘己經過去了,姑娘也快起來梳洗吧。”小玫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神情很是興奮。
葉茜整個人卻是呆住了,她當然認得小玫,比她大三歲,是她的貼身丫頭,後來家人贖身嫁人,過的很不錯,還時常回來給她請安。按年齡算,小玫也得三十幾歲,而不是現在這樣,十來歲的模樣,身量還沒長齊。
下意識抬起手看,不再是長年操勞診脈的成年手掌,而是孩童的稚嫩。再看屋裡擺設,就更熟悉了,拔步床,菱花鏡,連屏風都是那樣的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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