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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侍過人麼?”
楚狂懶洋洋地依舊作大字躺著,道:“伏侍倒是伏侍過,只不過得看是哪種。是尋常的伏侍,還是同床的伏侍?”
鴇母掩口笑道,“在醉春園,伏侍的意思就是舉臀待搗,討恩客們歡心。”
“我倒無所謂,但只怕是會嚇著諸位貴客。畢竟我哪兒都好,只是自小便犯瘋病,看不得旁人的雞公。”楚狂說,“若是見著了,總免不得手癢,將它割了。”
鴇母的臉一白,想不到這買來的逃奴倒十分耍性,若是教他就這樣去服侍玉雞衛,惹得玉雞衛動怒該如何是好?
不過她手裡也調教過不少貞潔烈女,知道該如何看承刺頭,當下便豎起眉頭,拍了拍掌,喚兩三名龜公提著棍棒進來。
鴇母獰笑:“我花了銀子將你買到這兒,可不是為了將你當金佛一樣供著的。”說著便呼集龜奴,“將這硬骨頭打服帖了,教他懂得什麼是規矩!”
幾位龜奴舞著木棍,餓虎撲羊一般向楚狂揍去。
楚狂也朝她齜牙咧嘴地笑,“我上這兒來,也不是為了做牛做馬的!什麼叫規矩?我就是規矩!”
話音方落,他忽而伸出兩足,往龜奴們腕子上一踢,於是那木棍便似戲法一般改了道,分別砸到了兩位龜奴的臉上。餘下的一人還欲揮棒衝上,楚狂卻已將手裡的一樣物事投出。他雖手裡無弓箭,身手卻遠比常人敏健,投擲也極準。那龜公被那物擊昏,仰面翻去,口吐白沫。鴇母目瞪口呆,低頭一看,只見一隻灌滿水、用豬腸封了口的角先生掉在了地上。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瞬息之間,三位龜公還未近楚狂的身,頃刻間便被放倒,不省人事。
楚狂又倒回床上,翹著二郎腿,猖狂地笑:“來啊,不是說要來人將我打服帖麼?人在哪兒?”
鴇母面白如雪,不想這先前還傷重難支的人竟能出手如此凌厲,失聲叫道:“你、你……好哇,你這挨千刀的小子!你等著罷,在玉雞衛大人光臨此地之前,我叫人來搠爛你屁股,教你懂得什麼叫順帖!”
楚狂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嘿嘿冷笑。
自那日往後,鴇母果不食言,尋了些膀闊腰圓的孤老欲來治他,可無一不被楚狂打得昏迷不省。鴇母也在飯食裡下過蒙汗藥,楚狂照吃不誤。他看似睡成死豬,可若是房裡來了人,欲對其動手腳,他便閉著眼,突來一記兔子蹬鷹,將來人踢得半身不遂。鴇母大怒,不再予他吃食,他便亂啃蒲席,將草根捏成小小的一枚枚吹箭,用窗紙捲成吹筒,在房中亂放暗箭。凡有經行他房前的,總不免遭上一二箭。於是小廝們抖抖索索,在他威脅下只得給他送飯食。
鴇母怒極,拿這刺頭沒法子,又念及若傷了這廝性命,反倒折了自己本錢,不如待玉雞衛前來再作打算的好。任這小子有通天的本事,難道還能逃出玉雞衛的手掌心?遂不去理他,只好將他好吃好喝的慢慢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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