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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現狀在他大手一揮,把藥碗交給我之後有了很大的改善。
於是秋風裡端著藥碗凌亂了一把的我,拿著漆黑苦澀的藥蹬蹬蹬的走進了隊長的休息室。
明明已經是深秋,但是那個男人還是開了一扇窗戶,披著淺灰色的和服外套靠著窗戶,一隻手搭在窗沿上,半個身子都靠在窗戶上,欣賞著外面的景色,時不時的忽然用手按住嘴咳嗽兩聲。
我挑了挑眉,秋色的金黃為那個依靠在床邊的俊美男子更是增添了一抹成熟的感覺,韻味盎然之間還帶著一絲羸弱的病態之美。白色的長髮披肩而下,往日裡和善的容顏此刻看起來卻有些微微的落寞和深刻。奇怪的綜合體,像我這樣單單為了活命和回家瘋狂的人,無法理解那些肩負起很多責任的人,他們的膽略他們的正直是我這種為了自己甚至可以賣掉靈魂得人完全無法理解得了的存在。
因為堅強而強大,因為守護而堅韌。其名為正直的事物,是我永遠無可揣摩的存在存在,我所欣賞的是永恆的自我和超然,這就是我甚至不惜背棄日番谷的個性所在。
“隊長。”我的尾音拖得很長,早已熟知我個性的人立刻扭頭,一臉陽光燦爛的說道:“恩,啊,沉沉來了,把東西放下,我待會就喝。”
我挑眉端著藥碗走到隊長的身邊,看著隊長的嘴角越來越僵硬,榻榻米上的薄被隨意的散落在榻上,這個傢伙知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眼底閃過一絲懊惱,我把藥碗放在窗臺上,正好這個藥有些燙手被秋風一吹某個不愛喝藥的傢伙也不會說藥太燙,無法下嘴了。
把薄被拿起來,蓋在他下面的身上,慢慢的蹲下身來,對上了某個人漆黑的雙眼,不似志波海燕一樣永遠閃耀著激情的眼眸恰似水一般的溫柔和藹,只不過那樣的溫柔俊秀的容顏在看到那碗藥的時候,卻苦著臉,像個孩子一樣的抱怨起來。“我直到喝的。”
我異常嚴肅的看著某人,閃爍著天真蘿莉的樣子,操著脆生生的聲音說道。“隊長認為自己很有說服力是嗎?”
然後立刻表情灰暗的側過頭來,陰森森的指著不遠處乾枯的水竹說道:“他們喝藥都喝的快枯死了呢!”
“你這變的也太……”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浮竹隊長對我的雙重人格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只不過每次看到我的變臉還是一副難以接受的樣子。他微微有些咳嗽的把拳頭放在唇邊,俊美的臉上永遠是帶著一點點無奈和淡淡的寵溺……恩,我覺得前面的情緒是事實後面的情緒則有待確定。
“啊,或者說,還是隊長你想隊長室裡的清酒又想不·翼·而·飛呢?”我話音剛落就看到浮竹隊長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想都不要想!”隊長義正詞嚴的說道。
總之,最後敗下陣來隊長無辜的看著我,眼底有些微微嫌棄的看著不遠處的藥。這才慢悠悠的有些不爽的說道:“唔,好吧。”
【喂喂,不要一副我欺負了你的樣子好不好】
說完之後,就捏著鼻子,拿起藥碗,一口一口的灌下去了一碗苦澀的藥水,才喝完就五官都緊皺起來,嫌棄的晃了晃碗,若不是我在這裡恐怕隊長要吐舌頭了,浮竹俊美的臉上簡直是慘不忍睹,我看著他反倒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中藥對我這樣身子骨弱的人簡直和吃飯一樣的,在我年少的時候就被媽媽灌下了不少的中藥,現在看到大男子主義這麼嚴重的隊長都難掩痛苦的喝藥,實在讓我好奇四隊隊長的藥到底有多驚天動地的難喝。
在隊長喝完後,我才慢慢悠悠的拿出一個蜜餞來,這是我特地自己做的蜜餞,在收穫起小白家附近的蜜柑後,我就把蜜柑剝開放到糖水裡泡三天後,拿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曬一曬,經過風乾後用罐頭儲存起來,總感覺是冰糖葫蘆的簡化版= =。
“唔,好吃。”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