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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做了什麼讓他十分憤怒的事情。於是在瓦格納一系的諸多領主的鼓動與支援下,公爵毅然決然地動手了。他將瓦格納騎士團的團長塞進了鐵處女,從他嘴裡套出了“國王命令我激怒你”的情報。於是公爵越發覺得父親的死存在太多疑點,堅定了他攻回佛羅倫蒂諾的決心。鐵處女的縫隙裡流出了鮮紅的細流,騎士團的團長的慘叫聲經久不絕。在這驚天動地的響聲中,瓦格納公爵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好了,有什麼問題就問吧。”索蘭特如約停了下來,“沒問題的話給我倒杯葡萄酒過來。”
維克多站起身,打了個寒戰,然後走到吧檯後面,嘆了口氣,拔掉一個木桶壁上的木塞,用木杯接了一杯暗紅色的酒液。
“如果國王真的想要對付公爵的話,何必用那麼下作的手段?”維克多將酒杯往索蘭特面前一遞,“他是國王啊!慢慢削弱自己弟弟的權利不就行了?就算派人過去直接把人召回佛羅倫蒂諾軟禁也比這更好啊!”
“你以為是現在啊,那些領主都不敢反抗?”索蘭特接過酒杯,不屑道,“那時候領主們可不在乎國王的命令。讓他們打仗去還行,要是想奪權,除非從他們的屍體上跨過去。至少至少,也得從他們計程車兵的屍體上跨過去。”
維克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重新蓋上毛毯。他的眉頭緊皺著,若有所思:“那就是說,這場戰爭必須要打了?”
“這場戰爭啊……”索蘭特淺淺地喝了口酒,舒服地嘆了一聲,“肯定得打。無論如何,從王國的角度來看……那個老混蛋做的,還真是不錯。”
先王的一個兒子舉旗反對另一個兒子,一場佛倫斯王國曆史上從來不曾有過的內戰爆發了。先是兩方陣營的支持者組成了聯軍,以利益與忠誠為紐帶,輔以各自聲言的大義名分。然後是那些習慣了做牆頭草的領主。過去他們可以對佛羅倫蒂諾若即若離,在戰爭中儲存實力,在平日裡截留稅款,但那樣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瓦格納公爵,還是國王,他們必須選擇一邊,然後全力投靠。也有些看不清形勢的老傢伙嚴守中立,以王國的封臣自居,結果成為了內戰中的第一批犧牲品——國王的軍隊宣稱他們有叛亂的嫌疑,同情叛黨;公爵的軍隊宣稱他們愧對先王的慈愛,居然對竊據王位的那個謀殺自己父親的混蛋存有感情。
“謀殺自己父親?”維克多驚了一下。
“不過是個說法,我父親是不信的,但他只是一個軍人,沒資格參與上層的決策。”索蘭特無奈地搖搖頭,“你聽到的那些詩篇裡,這場戰爭都是高尚的,正義的,參戰的雙方都是王國忠臣的臣子……嘖嘖。你是博爾多鎮上的人吧?難道鎮上的老人都沒說過當年的事情嗎?”
維克多搖搖頭。
“也對,博爾多鎮……”索蘭特望著天花板,心中算了算,“離戰線還有段距離。”
這場戰爭調動了整個佛倫斯王國的領主。他們眼睛發紅地看著對面陣營的土地與財富,拉出了所有的軍隊,起出了所有的家底。在平原,在草場,在山嶺,在叢林,在雙方戰線的交界處,血液飛濺,屍體橫陳。時間不長,但烈度驚人。
“兵敗的領主自然要接受處罰,打了勝仗的傢伙也不過是得到些口頭的許諾。”索蘭特嘴角微微翹起,“一開始的時候,公爵的軍隊處處得勝。根據我父親的說法,有人提供了情報。”
維克多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道是……”
“國王提供的。”索蘭特呵呵笑了起來,“借公爵的手解決那些不聽話的傢伙呢……”
情勢“危急”之下,有些領主叛變了。他們帶著自己剩餘計程車兵投到了瓦格納公爵的帳下。剩下的領主不願作出這種事來,於是放下了對於國王的戒心,將手中的軍隊交給佛羅倫蒂諾的將軍們統一指揮——當然,其中肯定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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