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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不喜歡跟別人有太多肢體接觸。&rdo;

性冷淡……早射！陽痿！衛霖在肚子裡惡毒地鑑定。

程笠新在此刻從檢測室出來，看到兩人據桌大嚼，驚愕過後火冒三丈：&ldo;這裡是實驗室！知道對菌落菌群數量和空氣品質的要求得有多高嗎，你們怎麼能在這兒吃吃喝喝！&rdo;

衛霖扭頭叼著勺子：&ldo;程教授，您不是都打算去另一個世界了嗎，還管這凡塵俗事啊？&rdo;

程笠新被他噎得一口氣險些沒續上來。

衛霖從揹包裡掏出最後一個餐盒，放在電加熱板，十分好心地說：&ldo;程教授，我看您這樣子，應該是不吃不眠兩三天了吧。要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您還是吃頓熱飯吧。就算古代死囚上刑場，也得吃飽了斷頭飯再上路不是？&rdo;

&ldo;你、你這人……&rdo;程笠新用手指著他，氣得手指直抖，&ldo;我不吃！&rdo;

衛霖把加熱好的飛機餐送到他面前，正色道：&ldo;吃吧，真誤不了您的事。&rdo;

開啟的錫箔紙下，裹著醬汁的排骨、黃綠色冬瓜片搭配顆粒飽滿的白米飯，邊上再灑一撮澄黃細碎的醃蘿蔔丁。氤氳的香氣刺激著飢腸轆轆的食慾，食物分子從鼻腔進入，接觸到嗅覺神經再傳導至大腦，於是大腦向身體催發出強烈的進食要求‐‐程教授與生物本能對抗得很辛苦。

衛霖把塑膠勺子塞進他手裡，像個打破僵局的觸發訊號，程笠新捧著餐盒，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白源抬頭，與衛霖交換了個眼神：肯吃就好！食慾與求生欲息息相關，前者有需求並得到滿足，後者自然也會跟著提升。

實驗室外面隱約傳來聲響與震動感，衛霖走到門邊，拉開一條fèng側耳細聽，轉頭說：&ldo;像是在炸外圍通往核心區的門？官方部隊已經到了。&rdo;

程笠新從餐盒上抬起頭，頹然而認命地看了門口一眼，繼續扒拉著飯粒。

&ldo;那扇門相當厚實，想要暴力破開還得幾分鐘。另外，動靜這麼大，外面遊蕩的怪物會聞聲而來，他們挑戰的遊戲難度，可要比我們之前高多了。&rdo;衛霖同情地搖搖頭，鎖緊門走回來，將空餐盒收拾好，隨手丟進廢棄物回收桶，&ldo;程教授，您怎麼看，要隨官方部隊走嗎？&rdo;

程笠新嚥下最後一口飯，在水槽邊有條不紊地洗手、漱口，用紙巾擦完臉，才開口說：&ldo;我觸犯了國家法律、違背了人性道德，造成了毀滅性的災難，應該受到最為嚴厲的懲罰，哪怕是死刑我也心甘情願地接受。&rdo;

一切都是我的錯！哪怕窗外樹葉被風吹落，也是因為我推窗的力度太大，產生的氣流所導致‐‐這就是自罪妄想症患者的思維方式，極度悲觀、陰鬱而固執。衛霖無奈，只好先順著他的意思：&ldo;每個人都得為自己做錯的事負責，這個沒錯，但我和白源不會跟你去，我們才不想跟官方打交道。&rdo;

程笠新為難地說：&ldo;可最後的結論還沒有出來，只是一個初步的檢測‐‐你們兩個體內的遠古病毒基因，的確沒有被誘發劑啟用，然而其中詳細的資料、以及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去研究。&rdo;

&ldo;有沒有這種可能性‐‐&rdo;一直寡言少語的白源忽然開了口，&ldo;不止是我們兩個，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部分人，體內病毒基因不會被啟用，或者啟用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不會像那些怪物一樣思維退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