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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賀肖放到床上後,紀言洗把那條被他甩在床上的內褲拿了過來丟給了賀肖。
賀肖摘過胸前的內褲,低頭看了看後,呆呆地望向紀言郗。
「穿上啊,看我幹嘛,還要我幫你穿嗎!!」紀言郗覺得沒有個十萬噸水是澆不滅這火了,直接吼出了聲。
賀肖乖乖的「哦」了一聲,然後開始扯身上的浴巾。紀言郗眉毛跳了跳,在他解開之前及時把身子轉了過去。
等身後悉悉索索終於結束,紀言郗才轉過身。
這一通氣燒的倒是把紀言郗剛剛撞鳥的尷尬勁給緩了過去。他本身也就困得不行,這一通折騰紀言郗只覺身心疲憊,這會兒他也不想管賀肖搗騰出來的那些個破事了,就只想睡覺,他說:「你給我老實睡覺,再鬧我把你頭錘爆!」
放完狠話紀言郗就乾脆利落的轉身躺回了沙發。
房間再次重歸於安靜,不知過了多久,當沙發裡的那道呼吸聲變得綿長,床上本該睡著的人卻掙開了眼睛,眼裡一片清明,哪有絲毫的醉意可言?
「哥,言郗,紀言郗——」
無人應答。
確認紀言郗睡熟之後,賀肖起身下床,輕手輕腳地朝沙發上的紀言郗走去……
紀言郗一夜好眠,他掙開眼之前心想這沙發睡得感覺還行,腰不酸背也不痛的,還有點暖烘烘?
可當他掙開眼的時候,突然一陣懵逼襲來,感情一夜好眠是因為自己睡的不是沙發!
紀言郗被賀肖擁在懷裡,腰被一隻手禁錮著,而他脖子下還枕著一隻,頭也埋在賀肖胸前。當他往上看時,只見賀肖嘴角高高揚起,眉眼帶笑地看著自己……
「哥,早上好啊。」,目光灼灼,笑容燦爛。
紀言郗:「……」,我早你媽。
至於怎麼回到床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畢竟他可沒有夢遊的習慣。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搬過來的,估計也是剛不久,至少得是賀肖酒醒後。
(賀某人:不是,你昨晚一整晚都睡我懷裡。)
紀言郗伸手抬賀肖的胳膊,但那條胳膊卻突然使勁。他看了看賀肖,舌頭抵了抵後牙槽,「放開!」
「不放。」
「你別逼我打你。」紀言郗咬了咬牙說。
「打是親,罵是愛。」追人得學會耍無賴!
「……」
紀言郗推著賀肖就往後一拱,但卻被賀肖用勁一把拉了回去,兩人瞬間緊緊相貼,紀言郗雙手曲著被扣在兩人的胸膛之間,兩人也因此留了點距離。
賀肖看著面部緊繃的紀言郗,突然湊了過去。
紀言郗往後仰著頭,突然往上掙扎的手被鬆了出來,他想也沒想就掐上了賀肖修長的脖頸,「給我放開!」
賀肖繼續湊近,紀言郗陡然用勁,但賀肖並沒有因此放開,反而手上也用了勁兒,將紀言郗圈得更緊,同時紀言郗突然感覺到什麼東西抵著自己……
「賀肖,別這麼沒品行嗎?」
紀言郗感受著賀肖的鼻息噴在自己臉上,他想,不如現在把這人掐死吧。
賀肖沒有再更近一步,紀言郗手上也沒有再加力氣,兩人就這麼僵持了許久。
「你這樣有意思嗎?」紀言郗突然說道,說完手上鬆了勁兒接著離開了賀肖的脖子。
賀肖揚起的嘴角已經放平,他抿了抿唇說:「追求一個喜歡的人怎麼都是有意思的。」
「追求?」紀言郗真是覺得活久見,敢問哪個人追求別人是這麼追的?
紀言郗頓了頓後繼續說:「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知道你從小喊我什麼嗎!」
「我和你沒有一丁點血緣關係,頂天了也只是鄰居。」賀肖很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