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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說話間,忽而有弟子叩門道:「宗主,有紀長老的訊息了。」
自從那日企圖侵/犯宋若素未果後,紀千離便失蹤了,時至今日,總算是有了訊息。
沈聽檀揚聲道:「本尊知曉了,退下罷。」
而後,他揉了揉宋若素的腦袋:「若素與為師一同下山去將紀千離帶回來好不好?」
「弟子遵命。」宋若素滿口答應了,卻又在沈聽檀懷中賴了很久,才依依不捨地開始穿衣。
未待他將上衣穿妥,後襟陡然被扯了下去。
他不知沈聽檀要作甚麼,並不回過首去,屏息凝神。
沈聽檀褪盡了宋若素身上所有的衣料子,細細巡睃著。
宋若素直覺得自己的耳膜將要被自己的心跳聲擊破了。
不久,沈聽檀令他轉過了身去。
他看著沈聽檀,害羞得不得了,連沈聽檀到底要將他如何都問不出口。
「弟子……」當沈聽檀的視線向下而去,他終是吐出了聲音來,「弟子願意,師尊快些。」
沈聽檀不明所以:「快些?快些如何?」
宋若素這才發覺是自己會錯意了,遂發問道:「師尊在作甚麼?」
沈聽檀答道:「那一日,若素遍體鱗傷,為師想看看若素是否痊癒了。」
「不打緊,又不是甚麼重傷,師尊不是給了弟子一瓶傷藥麼?弟子日日都抹,師尊也看到了,已差不多痊癒了。」宋若素心口發悶,瞪了沈聽檀一眼,又咬了一口沈聽檀的肩頭洩憤。
沈聽檀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宋若素口中的「快些」是甚麼意思。
「確實已差不多痊癒了,只是淤青很是扎眼。」
宋若素膚如凝脂,生了淤青,好似名家精心繪製的作品被惡意損毀了,令人嘆惋。
他為宋若素穿上衣衫,又取了桃木梳來,幫宋若素梳發。
宋若素抓了沈聽檀的腰帶玩耍,慵懶得宛若貪睡的貓兒。
沈聽檀尚未為宋若素綁上髮帶,後頸猝然被宋若素的手勾住了。
宋若素輕啄了一口沈聽檀的唇瓣,抿唇笑道:「師尊與弟子共度一夜,又為弟子穿衣、梳發,像極了弟子的夫君。」
沈聽檀正欲啟唇,被宋若素的食指點住了唇瓣,繼而聞得宋若素道:「師尊定要澄清自己是弟子的師尊,並非夫君,弟子已料到了,師尊不必多費口舌。」
他的確想這麼說,被宋若素料中了。
宋若素見沈聽檀並無否認的打算,往沈聽檀面上吹了口氣:「師尊,由弟子為師尊穿衣可好?」
沈聽檀和衣而眠,根本沒有穿衣的必要。
宋若素扯開了沈聽檀的衣帶,眼波流轉,低首輕笑。
沈聽檀滿腹疑竇地道:「不是穿衣麼?」
宋若素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答道:「確是穿衣,要穿衣,便得先解衣。」
言罷,他忍著羞恥,在沈聽檀的縱容之下,將沈聽檀剝得不/著/一/縷。
他與沈聽檀一樣,將沈聽檀的身體巡睃了一遍。
他的目光最終落於那處,先是害羞,後是憂心:我能受得住麼?
沈聽檀覺察到宋若素的目光,道:「若素,非禮勿視。」
宋若素猛然抬起首來:「師尊,弟子不怕疼。」
沈聽檀並未領會宋若素的意思:「師尊知曉你不怕疼。」
宋若素一字一頓地道:「只消物件是師尊,弟子便不怕疼。」
「只消物件是為師?」沈聽檀端望著宋若素幾乎能滴出血來的面頰,恍然大悟道,「若素原來是這個意思。若素毋庸擔憂,為師不會弄疼若素的。」
「嗯,弟子相信師尊。」宋若素為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