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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是薇薇告訴我的。&rdo;

&ldo;薇薇都知道這些事嗎?&rdo;曹子清瞪大眼睛，

&ldo;知道一些，我告訴她的，這個……&rdo;柯陽猶豫了一下，把那天和辛薇情歸於好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曹子清。

&ldo;這些薇薇都跟我說過了。&rdo;曹子清臉色松馳下來，他像推心置腹似地對柯陽說：&ldo;小柯，我不否認你是個好孩子，上次我也說了。但人生許多事，常常與好壞無關，它要講對稱，講平衡，講等值，你明白嗎?&rdo;

&ldo;是的，曹院長，我是答應過你，可是……&rdo;

&ldo;好了，這件事先放在一邊，就拿你今天所講的事來說吧，未必就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你要知道，這個世道原本就充斥著各種的不公平，有許多人一輩子庸庸碌碌卻長壽天年，而許多人中精英卻往往病禍纏身，不得施展才華。而社會的進步，又往往需要大批精英的努力，那些個蠢才庸才，活著也如同行屍走肉，有何益處?&rdo;

柯陽見曹子清講出這些怪論，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正要再問，突然覺得頭一陣暈眩。

&ldo;咦，我這是怎麼了?&rdo;柯陽很奇怪，自己身體從來沒有這種狀況。

曹子清似乎沒察覺到柯陽的異狀，接著說道：&ldo;有時候，為了一個遠大的目標，或是為了一個更完美的結局，不得不犧牲一些次要的或者無用的環節。不要光看到這個環節的損害，應該從長遠看，從大的方向看，你明白嗎?&rdo;

柯陽的眼前開始有些模糊，曹子清的面目也顯得有些不清。

&ldo;怎麼回事?&rdo;柯陽使勁眨了眨眼，又用力地甩了甩頭，但好象無濟於事。

&ldo;怎麼?身體不舒服嗎?&rdo;曹子清微笑地看著他，

&ldo;奇怪，奇怪……&rdo;柯陽自言自語道。

&ldo;你知道薇薇的媽媽是怎麼去世的嗎?&rdo;曹子清盯著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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