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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是著名政客馬拉在浴室內遇刺身亡的情形。你們對照油畫和照片可以發現，樊之緒的身體姿態和畫中大衛的姿態幾乎一模一樣。&rdo;

眾人湊過去看著照片，果然兩者非常相似。

&ldo;而且，&rdo;程晉松繼續補充：&ldo;在發現兇手坐過的那把椅子的那堆雜物中，還有一個小櫃子。我們對它進行了鑑定，結果在櫃子頂面上也發現了血液反應。也就是說，兇手為了完全模仿這幅畫，還特意搬了個櫃子放到浴缸邊。我們對浴室地面與堆放雜物的地面的灰塵成分進行了分析，結果在裡面發現了微量的炭筆屑‐‐這種炭筆，往往是用來給油畫打草稿的。&rdo;說到這裡，他看向沈嚴：&ldo;你還記不記得你當時說過一句，兇手與死者是有多大仇，非要看著他死不可？&rdo;

沈嚴點點頭。

一旁的程海洋反應過來，恍然大悟地說：&ldo;哦！……所以，那人並不是要看著樊之緒死，而是在對著樊之緒的屍體作畫！&rdo;

&ldo;沒錯。&rdo;程晉松點點頭。

&ldo;那你又怎麼確定方敏的案子呢？你又怎麼確定也是同一個兇手犯的案？&rdo;江厲問。

&ldo;首先當然是因為三氯甲烷。其實我當初看到樊之緒的驗屍報告的時候就注意到這一點了，接連的兩起案子，被害人都是被三氯甲烷給迷昏的，這未免太巧合了些。不過因為兩個死者死因死狀都大不相同，所以我一開始沒往這個方向想。直到發現殺死樊之緒的兇手可能是個畫家之後，我才想起來，方敏的死狀也和一個著名的場景很像。&rdo;

&ldo;什麼場景？&rdo;秦凱程海洋一起追問。

&ldo;睡美人。&rdo;

&ldo;睡美人？！&rdo;兩人同時叫出聲，他倆互相對望一眼，又想了想……

&ldo;靠，照著童話故事殺人，這讓老子將來怎麼給我孩子講這個故事啊……&rdo;秦凱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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