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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打擊她，根本不顧她冰得能扎死人的警告眼神。

最後還是紀辭看不過去，主動誇了她一句：&ldo;我覺得褚楚也很可愛呀。&rdo;

許翊這才住了嘴。

因為這句話，褚楚一直對紀辭好感頗深。

之後她倆又在其他活動上碰見過幾次，關係便越來越近。到了大四，紀辭也算得上她一個能說得上話的朋友。

不過她的確不太清楚，紀辭和許翊私底下有沒有其他的接觸。

到了涼亭，紀辭笑了笑：&ldo;我看許翊剛才臉色不太好，應該是惱我把你拐走了。&rdo;

&ldo;應該不會。&rdo;褚楚尷尬地撓了撓臉頰：&ldo;他沒有那麼小氣的。而且大家都是朋友，他肯定不會在意。&rdo;

&ldo;朋友？&rdo;

紀辭玩味地勾起唇：&ldo;我估計，他連我是誰都不記得。&rdo;

褚楚眨了眨眼，沒吭聲。

怎麼可能不記得？

他剛還說你是他年少時的欽慕物件呢。

&ldo;你不相信？&rdo;正在這時，紀辭又問。

褚楚沉吟片刻，糾結地說：&ldo;他記性還挺好的，而且你們見過很多次。&rdo;

紀辭輕笑著搖頭：&ldo;以前我也覺得不可能。我和許翊見面少說也有七八次，有兩次還相談甚歡，他怎麼也得記住我這號人吧。所以有次我單獨遇見他，想著咱倆也算認識，便主動上前跟他打了聲招呼。結果你猜怎麼著？&rdo;

褚楚皺了皺眉，沒猜出來。

&ldo;他就跟我說了三個字。&rdo;紀辭舉起三根指頭。

&ldo;他問我，&rdo;紀辭學著許翊的神情瞥了她眼，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說，&ldo;你是誰？&rdo;

褚楚：&ldo;……&rdo;

紀辭想到這事就生氣：&ldo;而且那天我們系的同學都在我旁邊，那場面你可想而知。我活了二十多年，就從沒有那麼丟臉過。&rdo;

褚楚支吾片刻，替許翊解釋道：&ldo;也許他……&rdo;

他是……

褚楚編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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