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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自己上來,還是我接你們上去?」
鄭子崇在旁邊一愣,「你……們?」
他指了指自己和旁邊的宋以晴,磕巴了一下,「我、我們也能上去嗎?」
鏡頭裡,閻南修似聳了聳肩,「沒有什麼不能的。」
黑眸掃向還有點愣神的杜承,大叔兩個字被吞回去,閻南修唇角一翹,懶懶開口。
「承哥。」
前幾天聽習慣了,杜承條件反射地「嗯?」了一聲。
下一秒,他就聽閻南修磁性的聲音道。
「動作快點。」
這句話說完,視訊通話便掛了。
漆黑的手機螢幕映出杜承呆滯的臉。
下一秒,保姆車齊齊爆發出兩聲尖叫,鄭子崇「哦哦哦哦哦——」,宋以晴「啊啊啊啊啊——」兩聲疊在一塊,差點把杜承耳膜給震破了。
宋以晴往副駕那邊尖叫,「小趙,小趙,把車裡禮服翻一下,有沒有這幾天沒穿上的!」
鄭子崇瘋狂搖晃杜承肩膀,「臥槽,你什麼時候和太子爺關係這麼鐵了?」
杜承被這股大力震的腦漿都快晃出來了,「停停停……」連連舉手求饒,「就才認識的!才認識的好不好!」
「才認識的?!」鄭子崇雙目瞪的好似銅鈴,「你糊弄我是吧,他叫你承哥——承、哥!!」
「我不信!!」
杜承,「……」尼瑪他攏共就認識了一個多月,這個有個屁不信啊!
宋以晴一邊脫外套,一邊見縫插針的在旁邊控訴,「就是!」
「上次同學會你也不說一聲,」宋以晴義憤填膺,「我連禮服都沒準備好,只能穿之前的了!」
「那也別我強吧?」鄭子崇抓狂,「我t還是穿著江影的羽絨服……欸?」
鄭子崇眼睛一亮,鉗住杜承的鋼爪,忽地一鬆,去抓宋以晴的外套。
他嘿嘿一聲,「你這外套lv的吧?」
「不錯,借我穿穿。」
宋以晴,「……」
宋以晴,「。」
而全島宴廳裡,另一邊。
工作室那邊的人,遠遠的看到狼狽離場的陳文駿,全都驚到眼珠發圓。
「臥槽……」之前和杜承關係好的同事小聲喃喃,「是不是我聽錯了,我怎麼聽到太子爺好像在說陳文駿抄襲承哥啊?」
「你沒聽錯,我也聽到了……媽啊!」另外一個人東張西望,「老杜呢,老杜人呢?」
「沒來啊,我問了承哥了,人說壓根沒給請帖。」
「……他也真好意思。」旁邊的人露出了一臉嫌惡的表情,「荊棘幾乎全老杜主筆的,不讓人來就算了,還把他名字全刪了……」
「就是啊……」另外一個人說,「我早說最新讓我們擴寫的那個大綱有點杜老師的影子,誰知道還真是抄的。」
「臥槽臥槽!」旁邊的人忽然驚呼一聲,「你看那邊!杜承來了!」
「嗯?」又一個人一臉驚訝,「怎麼還有宋以晴?」
剛要推門,門忽然從裡頭開了。
杜承頓時下一大跳,一群舉著麥克風的人頓時就湧了過來!
「請問您是當事人杜承嗎?」
「對於您工作室陳文駿編劇您有什麼看法呢?」
「宋以晴!以晴看這裡,你怎麼也在?你是受邀參加《荊棘》的殺青宴嗎?」
「極世方面宣稱陳文駿下部作品對您進行了剽竊,您是怎麼看的,能分享一下嗎?」
杜承稀里糊塗這才反應過來,這些人是殺青宴本來請的娛記。
剛好旁邊的記者已經把麥克風遞到了他嘴邊,「你真的有全程參與荊棘創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