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木牌坊生產大隊(第1/3 頁)
說罷,侯楚側身快步走進公廁,也不理會旁邊生著悶氣的秦淮茹,著急忙慌的解下褲頭,解決起了早起的人生大事。
別說,小寡婦的身板肉嘟嘟的,比後世各種火柴妞強不少,只能說,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而秦淮茹回頭只看到一個飛奔的身影,心想著四九城爺們還真是......特有的貧嘴。
有心找他好好理論,可這人既然已經道歉過,自身也沒受到啥傷害,可彷彿還是有一口氣憋在胸口。
越想越氣,氣的一跺腳,啐了一口,安撫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無禮的半大小子,沒必要置氣,轉頭也走回了四合院。
而在公廁的侯楚飛流直下三千尺,放空了身心,只覺得渾身舒坦,就是有點凍屁股。
強忍著公廁的異臭,也回身返回了四合院,在中院的水龍頭下洗了手。
嘴巴對著手吹了口氣,一聞,味道差點沒把自己送走,返身從包袱中取出個小袋子裝著的白灰,也就是穀殼灰。
現在的鄉村還是還是比較流行這個,用穀殼灰充做牙粉。
穀殼灰也就是各種農作物的穀殼(比如麩皮、稻殼)磨好,然後用火燒,變成的白灰。
一般來說,用右手食指蘸了蘸白灰,往嘴裡來回轉動幾次後便是刷牙了。
至於豬骨豬鬃做成的牙刷,價格高不說,也不怎麼耐用,很快會變軟,不怎麼被省吃儉用的那部分人接受。
直到六十年代的中後期,工業稍微有點發展,塑膠牙刷才風靡了起來。。
可候楚看了看自己明顯有點凍傷、略顯漆黑的食指,還是沒下定決心用手刷牙。
於是從院子旁邊光禿禿的樹上,找了個尖細稍嫩的樹枝,好不容易搓開略顯老齡的樹皮,用樹枝勉強代替牙刷在水龍頭下刷了起來。
剛剛刷好,還想著去爐子上熱一熱雜糧窩頭,填一填五臟廟。
卻見到李叔推著一輛五六成新的二八大槓進了院子,斜跨著個鼓鼓囊囊的郵差包。
見侯楚在水龍頭下清潔,愣了愣。說道:
“侯楚啊,你起來了啊,吃了沒?”
“李叔早,還沒呢,剛刷完牙,您老想的還真周到,早餐還給我這個小輩準備好了。”
“那是你嬸子做的,快收拾一下吧,我已經請好假了,咋們今天去看看你爹孃,也回你們大隊看看。”
......
東西倒是沒有什麼收拾的,也就幾件衣服,也是之前的“侯楚”計劃在城裡待一段時間才帶的。
臨走前趁李叔不注意,在飯桌的茶缸下,壓了貳市斤糧票。
三十五公里路程還是偏遠的,可能後世也就幾十分鐘車程,現在倒是不得了的距離。
哪怕有腳踏車代步也花了不少時間,侯楚和它李叔兩人輪流騎。
一路上也無話,花了大概兩三個小時終於到了木牌坊村(生產大隊)。
把李叔帶回了家,侯楚的家在木牌坊村偏遠處,臨靠著一段丘陵,房門口有個被挖深的菜地,土裡凹槽種著點耐寒的菠菜。(不能種在地表,,會凍死,還要蓋點保溫的草)
房子的款式倒是挺有這個時代的特色。黃泥磚的牆體,外牆上糊了一層黃泥*(麥穗、小麥豐收後的部分根莖混黃泥做的)。可能才糊好不久,開裂也不明顯。(圖示)。門口還有個小空地,鋪上了薄薄的一層在農村基本非常罕見的水泥。
屋子也沒上鎖,侯楚熟悉的推開屋,給取暖的爐子還有廚房生起了火。
二人放下東西,帶著香和紙錢,去了家旁邊的丘陵上,“侯楚”父母的墓。
墓明顯新修不久,不知是不是雙人墓的原因,簡單的壘了個稍大的墳包,候楚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