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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振發叫道：&ldo;送奶嘍。&rdo;

龍飛推門，只見窗臺上放著一瓶牛奶。他拿過牛奶，走進屋，開啟牛奶，滾出一個紙團，他展開紙團，只見上面寫道：

國民黨新成立梅花特務組織;你的同學白薇是這個組織主席白敬齋的二女兒，又是梅花黨的聯絡員。你要設法弄到記有這個組織人名單的梅花圖。

龍飛看後，吃了一驚。他迅速來到門口，可是哪裡再有那個送奶工的影子。他迅疾走進屋，關上門。他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坐立不安。

晚上，龍飛躺在床上，屋內一片黑暗，他沒有開燈。

這幾天白薇又沒有來上學。

窗外一個人影一閃;窗戶開了，扔進一個小紙團。龍飛拿起來一看，上面寫著：

事不宜遲，明日下午2時莫愁湖東畔。

一號。

第二天下午2時許，龍飛來到莫愁湖東畔。岸上的一個花傘下，白薇身著三點式玫瑰色游泳衣正在看一份畫報。一忽兒又出現一個時髦的年輕漂亮女郎，她身著三點式大金梅花裝飾的紅色游泳衣，戴著一副墨鏡，來到白薇的身邊。她叫黃櫨，梅花黨副主席黃飛虎的大女兒。

黃櫨說：&ldo;小薇，你也來了?&rdo;

白薇說：&ldo;老同學見面不容易。&rdo;

黃櫨坐到白薇旁邊，小聲問：&ldo;帶來了嗎?&rdo;白薇點點頭，把畫報遞給她。

白薇說：&ldo;文化週刊又推出一批明星，又靚又瀟灑。&rdo;

黃櫨柔聲道：&ldo;是嗎?真是各領風騷數百年啊!&rdo;她接過畫報，四下瞧瞧，起身走了;她朝白薇招手：&ldo;拜拜!&rdo;

白薇說：&ldo;拜拜!&rdo;

龍飛走了過去，問：&ldo;白薇，你怎麼在這裡?&rdo;

白薇見到龍飛，有些驚慌，問：&ldo;小飛，你怎麼來了?&rdo;

第4章 人皮之謎(3)

龍飛說：&ldo;你一連幾天沒有音訊，我是舊地重遊，睹物思人。&rdo;

白薇說：&ldo;最近家裡事多，身體又沒有完全恢復。&rdo;

龍飛指著她肚臍處的那個金色的梅花紋身問：&ldo;這是什麼?&rdo;

白薇有點緊張，掩飾道：&ldo;這是一種紋身，我喜歡梅花。&rdo;

龍飛問：&ldo;為什麼喜歡梅花?&rdo;

白薇喃喃地說：&ldo;因為它開在淒冷的冬天……&rdo;

白薇換了衣服，二人在一棵老槐樹前坐下。白薇從皮包裡倒出一堆美國罐頭和巧克力。

白薇說：&ldo;這是爸爸從美國帶回來的罐頭和巧克力，你嘗嘗。味道跟咱們中國的就是不一樣。&rdo;

龍飛說：&ldo;我還沒見過爸爸呢。&rdo;白薇聽了，心頭一沉，若有所思。

龍飛說：&ldo;你到過我宿舍，我還沒去過你家呢。&rdo;

白薇心事重重地望著湖面。

龍飛笑道：&ldo;你該不是蒲松齡筆下的狐仙，不會沒有家吧?&rdo;

白薇笑道：&ldo;我是俠女，以四海為家。&rdo;

這時，幾個小地痞湊了上來。地痞甲說：&ldo;嗬，小姐們，盤子還真夠靚的!&rdo;

地痞乙說：&ldo;可不是，那雙小奶子跟小高樁柿子一樣。&rdo;

地痞丙說：&ldo;這打扮還夠灑的，跟光屁溜兒差不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