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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欲把木盒子拿回去,凌息卻沒給他。
周鹽眼睛一瞪,“是我自己做的又怎樣,把東西還給我。”
凌息盯著他看了會兒,直把人看的頭皮發麻,結結巴巴道:“你……你幹嘛?你不會要打我吧?我……我告訴你,我爹打架可厲害了……”
“我把這事兒說出去,你猜你爹是打我還是打你?”凌息笑眯眯道。
周鹽猛地打了個嗝兒,怪不得戲文裡的美人都是吃人的妖精,長得好看的人真可怕。
“那,那東西我不要了,你別那麼小氣,我還是個孩子。”
凌息壓根兒不吃他這套,“我聽你娘說,你今年十七,我十八,比你大一歲,你是孩子的話,我也是。”
周鹽嘴巴張成鵝蛋大小,表嫂才十八歲,他記得表哥二十五了,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啊。”
前腳剛跨進門的霍琚,後腳留在了門外,沉下的臉跟活閻王似的,周鹽脖子僵成冰雕,似乎一動就會碎,“表……表哥……”
凌息幸災樂禍的當個觀眾,霍琚聲音格外冰冷,“你娘擔心你繡活兒太差,日後連自己的嫁衣都繡不好,正巧我針線活還看得過去,從明天開始我教你。”
周鹽最怕做繡活兒,他喜歡待在木工坊裡,搗鼓一些旁人看來奇奇怪怪的玩意兒,聽到霍琚的話,凍僵的脖子瞬間恢復,險些把頭髮搖散,“不不不,不用了,表哥表嫂新婚燕爾,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生怕霍琚要傾囊相授針線活技藝,周鹽連凌息手裡的木盒子也不要了,撒腿跑得比兔子還快。
凌息看了場好戲,樂不可支。
感受到霍琚的視線,他聳聳肩道:“話是你表弟說的,我可沒說。”
霍琚盯著他看了會兒,嘴唇抿成直線,凌息若有所感,坦然告訴他:“二十五一點兒不老,真的。”
凌息上前錘了錘霍琚結實的胸膛,“小年輕哪有你這體格,哪兒受得住我。”
他實話實說而已,卻不知一句話在霍琚心頭點了把火,霍琚眸色一暗,伸手正要扣住少年手腕,身後突然響起小姑的聲音:“大郎,凌息,我……哎呀,打擾你們了,真不好意思。”
雞皮疙瘩驀地竄上後背,霍琚驟然紅了耳根,“小姑,沒有。”
霍垚是過來人哪有不懂的,掩唇笑得意味深長,“好了,和小姑害什麼臊,我們都收拾好了,你們也忙了一天,早些休息。”
凌息和霍琚的新家只起了三間屋子,灶房,堂屋,臥室,沒有多餘給客人睡的房間,大伯家寬敞,霍蓉又已出嫁,房間富餘,霍垚一家三口過去睡。
“好。”霍琚和凌息將大伯和小姑兩家人送走,轉身往回走。
“秦大夫說你身體恢復得很好,下月可以開始治腿,到時候你得住在醫館,我每三天去合宴酒樓送一次貨,正好可以去看你。”凌息盤算道。
霍琚頷首,可轉念一想,需要隔三天才能見凌息一次,胸口莫名有點空嘮嘮的。
“嗯,銀錢還差多少?”
凌息掰著手指頭算給他聽:“之前零零碎碎剩下十九兩,從趙秀娟那兒拿回十五兩,攏共三十四兩,你做的弓賣了二十兩,我賣草藥和獵物換的銀子用作你的藥錢和日常開銷,差不多互相抵消,這次修房子和辦宴席花了約摸十四五兩,豬肉基本由大伯提供加上山裡獵的野味,各家嬸子阿叔送了不少菜,沒花多少錢。”
前腳一筆錢進兜,後腳就花出去,凌息算來算去,家裡剩下四十兩左右。
“劉阿叔把他賠償的五十兩銀子給我,讓我拿給你治腿,我想著能不用他的還是不用。”
霍琚點頭同意,“劉阿叔不容易,咱們能幫一點是一點。”
“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