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5 頁)
她今年已經四十出頭了,他與秦大江結婚之前一直沒有結過婚。
在錢鐘山擔任公安局長時,她剛從公安大學畢業,被分到這個城市的一個基層派出所擔任戶籍警,後被錢鐘山看中,不久就被調來當他的秘書,一年後成了他的另一個情婦,他專門給她在遠離市局家屬院的住宅小區買了兩室一廳的房子。
錢鐘山升任副市長後,將她安排到剛組建的城管局城管支隊擔任辦公室主任。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好幾次想嫁人,都被錢鐘山“勒令”與談好的男友分手。
她懷過數不清多少次孕,也都被錢鐘山“勒令”打胎。
她只好繼續當錢鐘山包養的二奶。
也只好過著當著眾人面是“人”,背後是“鬼”,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兩面人”的生活。
錢鐘山包養了柳玉瑩以後,開始冷落她。她曾為此大吵大鬧,一連幾個月不去上班,多次揚言要自殺。
錢鐘山只好介紹她和他的司機、剛死了妻子的秦大江結婚。
隨後又提升她擔任局長助理兼局辦公室主任,並許願讓她日後擔任城管局的一把手。
權衡再三,她同意了,與秦大江結婚後,她踏上了新的崗位,並滿懷希望地等待著擔任城管局的一把手的那一天。
但是,錢鐘山離職前卻提名一名副局長接替退休的局長。
更讓她氣不過的是新局長上任後的第一件人事調整就是取消局長助理的設定,而局辦公室主任一職也換了人,她又被調回到城管支隊,等候另行安排職務。
她一連找了錢鐘山數次,錢鐘山總是說他即將離職,對此事已經無能為力,後來乾脆閉門不見。
為此,她懷恨在心,想到自己的青春都給了他,換來的卻實一場空,她大“病”了一場,在住了近兩個月的醫院後,一直休著病假在家。
在病休期間,她懷著刻骨的仇恨向省紀委寫了舉報錢鐘山包養柳玉瑩的實名舉報信。
秦大江則是在孫平安之後,錢鐘山的第二任司機。
他的人事關係一直還在市公安局,十幾年鞍前馬後的伺候著錢鐘山,在擔任司機的同時,他還擔任著錢鐘山的私人“保鏢”和“電燈泡”。
在錢鐘山外出時,錢鐘山不是帶著一同前來的凌雪就是找個陪夜的小姐同睡在賓館豪華套房臥室的大床上。他總是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為他們“守夜”,
在錢鐘山的妻子未得病之前,他曾將自己在市郊的另一套住房“租”給凌雪居住,供錢鐘山與她每月不定期的同居。
當然他也和凌雪有過幾次“親密接觸”,知道了她和錢鐘山的很多秘密,也知道了她才是凌安安生身母親。
他希望錢鐘山在離職前能安排他回市局當個處長,或者到某個分局當分局長,再或者去國安局當個處長。為此,他向錢鐘山送了二十萬人民幣、一萬美元的重禮,希望能如願以償。
但是,錢鐘山離職前告訴他回市局等候安排。
他回市局後,孫平安卻安排他到110指揮中心當一名普通民警。
他曾多次找到錢鐘山,試圖討回送的禮金,錢鐘山就是不給,還威脅他再來“騷擾”,他會讓孫平安收拾他。
他也找過凌雪,但凌雪不但不替他說話,反而也威脅他再來“騷擾”,她也會讓孫平安收拾他。
一氣之下,他也寫了實名舉報信。
他舉報的是錢鐘山長期與姨妹凌雪同居,並生有一女凌安安。
隨後,他就一直休病假,幾乎天天泡在妻子參與投資的“花開富貴”茶樓,與一些朋友喝茶、打牌、閒聊,並幫著打理一些事宜。
由於下著大雪,今天又是星期一,“花開富貴”茶樓一樓近三百平米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