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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梅和袁丹鳳一起,到校園門口的“湘北米粉”小攤子上“交學費”。伴著酸辣可口、雪白滑溜、油而不膩的“湘北米粉”,他們高談闊論,意氣風發,自是準備大幹一番。
而肖驍霄和劉梅,這段時間以來,也在圖書館走動幾天了,終於又出來了一項研究成果,一個清晰而完整的魏源,已經能夠為他們的人生帶來不同一般的領悟。
漂泊家傳奇--漂魂(8)
有詩為證:往事滄桑越千年,青山將軍雄魂在。國運坎坷興衰多,雪峰寶地孕神才。
話說清乾隆五十九年,魏源降世於長河地區寶慶府現隆回境內。然其幼時,家道中落,生活十分困難,幸其自幼愛書。魏源六歲亦進私塾。無論家貧,夜燃豆秸,母織子讀。九歲,應縣童子試,以“腹內孕乾坤”對“杯中含太極”而使考官大為驚歎。
魏源十一歲時,其性情直爽,疾惡如仇之性格,頗得鄉鄰喜愛,亦為腐儒痛恨。鄉里有一無恥亦無能舉人,專好抄襲他人之詩作。被魏源揭了老底,舉人惱羞成怒,便借題發揮,加以報復。
舉人指向燈籠裡的蠟燭,說道:“煙蘸蠟燭,燭內一心,心中有火。”
魏源隨機應對: “紙糊燈籠,籠邊多韁,眼裡無珠。”
舉人捱了罵,不肯罷休,又氣沖沖地說:“屑小欺大乃謂尖。”
魏源立即回敬道:“愚犬稱王即是狂。”
弄得這個妄自尊大的舉人面紅耳赤,狼狽不堪。
魏源十四歲,始參加縣學入學考試,名列前茅,亦被讚譽為神童。三年後,回鄉教書,方園百里,頗有文名。然多少中華少年英才,生於封建腐朽制度之汪洋大海,掙扎於八股取士之科舉漩渦,大多苦苦煎熬,窮經皓首,一事無成,抑或報國無門,鬱悶悲憤,激|情突圍。
魏源乃傲骨錚錚之人傑,根本瞧不起儒家之繁瑣文風,思想亦與封建文人官僚大不同,為當時社會之叛逆,亦為真才實學之壯士。其雖在二十九歲中了舉人,但考進士一直落榜,直至五十一歲時,才中了三榜之第十九名進士。
肖驍霄、劉梅亦曾納悶良久,其為何苦苦要透過科舉制和腐朽的封建王朝“妥協”而“同流合汙”呢?大抵封建文人,均有“入仕濟世”之強烈抱負和胸懷,殊不知,被吃人不吐骨、殺人不見血之封建王朝舊制折磨得人鬼不分。
幸魏源雖大部分人生耗費在功名場上,然其報國之心尤在,終未被垂死制度吞沒。而是忍辱負重、意氣風發地融合到悲壯的強國救民之偉大事業中。
身處逆境,魏源“探索強國救民”之心不減,以做幕僚輔佐賢官,更以尋求救國之路而竭力寫作。並和龔自珍、林則徐結為“執友”(現在稱之為“摯友”)。於寫作而言,魏源對當時陳腐文風相當不滿,根本不想做儒家思想之書蟲,而是放開思路研究“經世致用”之真學問,即“天地東西南北之學”,積極尋求改革圖強之路。
史載,魏源“少年好遠遊,曾踞祝融之峰最上頭”,併發願“從此芒鞋踏九州,到處山水呈真面”。其信奉“知”於“行”中,一生之中若得空閒,便出遊,足跡踏遍大江南北,長城內外。
書載:魏源東到定海普陀山,南到香港、澳門,西到甘肅嘉峪關,西南到四川,東北到山海關。曾遊歷廬山、泰山、恆山、華山、衡山、嵩山、黃山、天台山、雁蕩山、普陀山、天目山、武夷山、九華山、五臺山、太行山、中條山、盤山、王屋山、九龍山等等名山,常徘徊於江湖之間,北盡黃渭、龍門,南遊西江、陽朔,西溯嘉陵、三峽。五十五歲時,還作了一次耗時半年之久、行程八千里之漫遊,遍歷南中國七個省區。其自謂:“州有九,遊其八;嶽有五,登其四。”其不僅知“遊山樂”,而且知“遊山學”。於旅行中,其特別觀覽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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