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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可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指著自己又確認一遍,「我?你說讓我把蕭玉潔放出來?」
「你裝什麼樣,你不就是找了人嘛,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立案。你既然都找人了,就把玉潔先放出來吧。」
徐可可真的是很無語,這嫌棄的語氣是什麼意思,要是她真能左右公檢法,就沖她這態度,她能把這倆也抓進去關幾年。
見徐可可要走,蕭達抬手抓住她的胳膊,這人和蕭玉潔的毛病差不多,看來都挺喜歡動手的。
徐可可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向右一擰,蕭達鬆了手,疼的臉都變形了。「你這女人住手,」
嘴裡不開不淨的罵出一堆有的沒的。徐可可把攔上來的馮美君抬手劃拉到一邊,用膝蓋向前一頂,蕭達直接就跪到了地上。
徐可可沒有自己的記憶,這些全都是她身體,下意識產生的自保反應。
蕭達老實了,嘴裡沒有再說出讓她不愛聽的話。馮美君也不再得瑟,在一邊求她,「我們不求你了還不行,你放了我兒子。我們這就走。」
徐可可覺著可笑,求人就是這個態度,平常可見在外面是多麼的囂張跋扈。
徐可可看著馮美君不解的問,「我聽說蕭玉潔精神出現了點問題,只要你們提出申請,她應當是可以保釋的,你們為什麼不走正規途徑。」
馮美君看她一眼,怏怏道,「要是那樣,就做實了玉潔真的有病,那她以後還怎麼工作,結婚。她一輩子就毀了。」
徐可可真讓這家子人給整無語了,還想的挺長遠。
「玉潔都和我們說了,我們知道你些事都是你搞的鬼。我們也不問你要什麼賠償了,你就讓人把玉潔提前釋放了就行了。她被那家子人,都給折磨成神經病了。她也是受害人。」
看著馮美君理直氣壯的樣子,徐可可不想再和這家人廢話了。就算蕭玉潔不瘋,以這家人的思維邏輯也正常不了。徐可可鬆開手把蕭達放了。
「你們快走吧,我不認識任何人,我就報了個警,要說為什麼這麼快立案,估計和現在嚴打也有一定關係吧。」
徐可可轉身要走,就看見房三正站在門市部的門口,兩手插兜,探究的看著自己。
「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身後傳來蕭達隱忍的聲音,還有馮美君勸他,「好了,快走了。別和她說了。」
徐可可沒回頭,只看著房三,咬著下唇在心裡想,怎麼才能表現的即不那麼刻意,又可以合理的解釋一下自己的行為呢。
徐可可剛朝房三走了一步,陶敏從門市部沖了出來。「三哥,你買的大白兔奶糖好甜啊,你也嘗嘗。」
陶敏站在臺階上,把手裡剝好的糖直接就塞進了房三嘴裡。
徐可可衝著倆人方向笑了笑,確實挺甜的。轉身朝房三停在路邊的車走去,路邊的銀杏樹枝葉繁茂,陽光透過茂密的縫隙撒落在地上,斑斑點點,像一幅畫。
徐可可沉嘆一口氣,天越來越暖和了,這學期眼看也就要到期末了。期末前的衝刺,看來以後自己要忙起來了。
那天回去的車上,徐可可能感覺到,倆人之間的氛圍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她試著和房三像以前那樣聊天,但房三卻變成了,徐可可第一次見他時的樣子,變的沉默寡言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徐可可真的忙了起來。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她透過林沐南在外文社的朋友,接了一本外文小說的翻譯工作。
很快徐可可就發現自己想的有點多了,從那天起,就算是她按時上下班,晚上出來倒垃圾,也都再也沒有見過房三。
徐可可心裡對自己的自做多情,多少有些懊惱。
有天下午,徐可可沒課。就和學校請假,把翻譯了幾章的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