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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是極度興奮的緣因麼?
薛弄玉用力別開臉,伸手抓住花枝,連花帶葉狠狠捋下一大把,用力甩出。
——王爺,我從昆州千里隨您而來,您怎能如此待我!
(*^_^*)
夜。
常勝王仍是教人備下了最好的外傷藥,教花椰洗了澡便去見他。等花椰進門,常勝王便令餘人退下,命花椰上床,褪了衣服,□背對自己而跪,正如花椰第一次與他同宿那晚一般。常勝王也如那晚一般為她敷藥,看到她身上破爛而猙獰的傷口,又很是不忍,一邊撫摸她的胸部,一邊親吻她背後的傷處,輕聲道:“還痛麼?”
“奴婢已經好多了。”花椰感覺到常勝王又有想要她的慾念,轉過身道:“王爺,您要將薛弄玉許給傭人。”
常勝王本來興趣挺高,突然聽到“薛弄玉”的名字,有點不太高興,道:“本王安排她嫁人有甚麼不妥的?她也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哪還有找得到好人家?”
花椰皺眉道:“她想嫁的人是你。”常勝王皺眉道:“想嫁本王的人多了,本王又不是寺院,甚麼女人也收留得?”花椰輕聲道:“王爺畢竟寵幸過她。”
常勝王不耐煩道:“那是在入王府之前,本王去她的樓院,而且也只那麼一次。她卻死纏著本王非要帶她回來,說是甚麼能做本王的下人也好,她只想服侍本王。——哪知女人的心,就是永遠這般貪婪,給她金子她還要珍珠,給她珍珠她還要翡翠。她的目的原本就不光是想坐上本王的室妾之一,是非要坐到王妃的位子不可。——如此沒有自知之明、不安分自重的女人,本王若不早早安排她嫁人,難道還要寵著她,順著她,放任她繼續挑撥本王的室妾們與你家張淡香姑娘作對不成?”
原來這些事常勝王都知道。花椰微微張口,常勝王捏住她下巴道:“好了!不要再和本王討論這個問題,本王現在不想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
“這個女人”。花椰嘆息。看來常勝王已經相當厭煩她了。常勝王卻警覺,道:“你如何知道這件事?”花椰道:“穿廊裡見到薛姑娘,聽她說的。”她怕常勝王知道薛弄玉偷窺到他與自己在一起之事會發怒,是以隱過不提。常勝王冷笑道:“我說你也不是那種會搬弄是非的人。”花椰立即察覺他的不悅,輕聲道:“奴婢知錯了。”
常勝王將她摟在懷中,嘆道:“椰子,你到底是個甚麼脾性?你似乎總在嘗試惹本王發怒;可本王真的發怒了,你卻又乖覺的讓本王心中不忍。你是否一直以此手段俘獲男人的心?”
花椰愕然道:“奴婢聽不懂。”常勝王一笑,轉過話題道:“今天你去牢中問話,可查問出甚麼了嗎?”花椰道:“王爺,奴婢覺得她們四人不似在說謊。明日奴婢還想去問問當日殮屍的人,或者有甚麼發現。”常勝王不悅的皺眉,半晌才道:“去罷去罷!——還真把自己當回事!”翻身背對花椰。
花椰嘆氣,俯身將胸貼在常勝王脊背上,輕聲道:“王爺且聽奴婢解釋:奴婢雖不能判斷是否鬼怪所為,但奴婢似乎是有點端倪的。”
常勝王背後感覺她的酥軟,按捺不住,翻身將花椰按倒,以口相就,含住她一側蓓蕾,咬在齒間輕輕磨擦,道:“是甚麼?”花椰被他按翻嚇了一跳,背後傷口觸到床面,雖柔軟卻還是有些疼痛,輕聲道:“奴婢在薛弄玉身上,感覺到了和那鏡子一樣的氣氛。”
常勝王突然抓住她的胸用力揉捏道:“本王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在本王面前提起這個名字!”花椰顫聲道:“王爺,原諒奴婢一時口誤……”常勝王怒道:“晚啦!給本王趴過身去!”花椰翻身俯在床榻上跪著,常勝王自她身後用力入去,花椰出聲呻吟。好在這次常勝王只抽了一百來抽便很快放了出來,攤平了四肢,躺在床上。花椰則倦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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