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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到底會怎樣,我至今也沒有一個籠統的概念。」
「讓我看看,」狗東西在諾亞的系統裡搜尋了更多的資料:「易感期的alpha易怒,攻擊力強,很難休息 好,但是也格外脆弱,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會…會哭?」
蘇逸淳有些震驚,原來易感期的alpha會哭的嗎,那每一次的易感期,杜寒霜都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偷偷 抹眼淚的嗎?
好可憐!
杜寒霜不知道他剛剛經歷了一番怎樣的天人交戰,只感覺到發頂被人輕輕摸了摸,然後衣服又被人一件一 件脫下來。
「……」杜寒霜看著他給自己脫衣服,有些遲疑:「不合適吧,只是今天不上學,你明天也不想上學嗎?」 「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蘇逸淳把他塞回被子裡:「我讓你睡覺而已,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被子上滿是oga的資訊素香氣,杜寒霜趁他不注意深吸了一口,問道:「那你陪我嗎?」
蘇逸淳拍拍他的腦袋,把小熊塞進他懷裡:「快睡。」「我陪你,不走。」
杜寒霜第一次睡到下午三點才起來。
alpha一般到了易感期都極度焦躁,杜寒霜也不例外,他總是會在易感期的時候患得患失,連著幾天都睡 不著,要靠藥物才能輔助入眠。
這是第一次,他在易感期的情況下,睡得這麼安穩。
他微微側身,蘇逸淳就在他身邊的書桌上,背對著他寫作業,杜寒霜悄無聲息地滾到床邊,伸手摟住他的 腰,靠在他後腰處。
「醒了?」蘇逸淳沒握筆的左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男人的髮絲在他掌心蹭了兩下,有點癢。
「為什麼那麼喜歡摸我的頭?」杜寒霜懶懶地伸手拉住他衛衣胸前的兩根帶子,綁了個蝴蝶結。
「因為你好像聽話的大狗,好乖,」蘇逸淳把他的頭髮整個弄亂,又一點點順回去:「你不是也喜歡親我嘴 角的痣嗎。」
「這不一樣,你的痣是我的一個性/癖,」alpha壞心的很,從床上翻起來,把著他的腰細細揉捏:「摸我的 頭也是嗎?」
蘇逸淳沒想到他話說的這麼明顯,默默把手縮了回來,不再言語,耳廓紅了一片,杜寒霜扯扯他的衣角: 「看看我嘛,你親我一下行不行?」
「你…你怎麼這麼能撒嬌啊?」蘇逸淳沒忍住笑,吧唧一口親在他下巴上:「睡醒了就要起來上班。」
「好兇,我易感期都催著我幹活養家,」他翻身從床上起來,隨手穿了一條蘇逸淳的外套,附身在他耳畔 輕聲道:「惡妻。」
年節過去,就快立春了。
只是即便立了春,距離開春暖和起來也還遠得很。
花是最知道時節的東西,即便溫度還沒上來,時間到了,就全都爭先恐後地開了起來。
蘇逸淳蹲在花叢前面驅蟲施肥,偶爾看見一兩隻長得過於奇形怪狀的蟲子就會開始尖叫。
真的不是他慫,實在是長得過於奇怪,他害怕。
大紅往往循聲趕來,把蘇逸淳看見的奇形怪狀的蟲類朋友一口吃乾淨,簡直堪比英雄救美。
開學往往意味著考試,到了春天,更是一個適合考試的時間。
三月份的時候,高三學生就開始二模了,蘇航最近認真了不少,他成績不錯,自己也靜得下心讀書,將來 接管家裡的生意也方便。
蘇逸淳中途去看過他一次,給他塞了兩罐自己增肌時用的蛋白粉,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牢底坐穿的犯人: 「加油加油,還有三個月就刑滿釋放了。」
蘇航眉眼間是遮不住的倦氣,拿了一罐,另外一罐還給他:「客氣客氣,明年就輪到你了。」
蘇逸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