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5 頁)
閉目養神。
說是中暑,這幾天他需要每天跑醫院一趟,我站在那裡不厭其煩的囑咐起來,“不要吃太涼的東西,這些藥拿回去按說明書上按時按量吃,嗯。。。。。。明天還需要來醫院一趟。。。。。。還有啊。。。。。。”
聽到這兒他的眉忽的緊緊皺在了一起,但好歹沒有張口說什麼惡狠狠的話,怕是也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我有點得意,坐下身來繼續絮叨,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就能那麼絮叨。
說了半個小時,我才站起身來神清氣爽的走了。原因是舅媽已經打電話問我,是不是走到半路車爆胎了,我只好敷衍了幾句,說是馬上回去。
無趣的生活之中,需要一點點綴。這叫什麼來著。生命中富有色彩的過客,大概能這麼說。
說真的,我只當他是我生命之中的過客,而且十分的特別。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年紀,不知道他將去往何方。只是知道他在高考那天中暑,跌靠在我的車前。
就這麼簡單,回想起來,用現在的一個新詞描繪叫什麼來著,唔,簡單粗暴。
沒想到的是,一個月之後,我就再次碰見了他。然後知道了他的名字。我沒胃口吃不下午飯,在咖啡店裡點了一個看起來挺精緻的蛋糕,鬆鬆軟軟的味道不膩有點苦味,然後還點了一杯牛奶。
腦子也一刻都沒停,眼睛注視著桌子上的檔案。這是最近公司的一個方案,有些讓我苦惱。
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推門進來。這種店鋪門口總是弄上一些風鈴之類的,只要是推門而入的人就會引起注意。
我沒回頭,也沒空回頭。
直到他端著牛奶走到我的桌子前,一隻手緩緩的在我視線裡出現,我微微的抬了頭,準備以示好意的點點頭,剛抬了一半覺得那半張臉真是莫名的熟悉。
他穿了件白襯衫,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看見我似乎不太高興。
“你好點沒有。”我把檔案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抬頭問他。
他呼了一口氣,像是實在沒轍了,“好了,謝謝你。”
我有點驚訝,“你這麼說話還挺討喜的,起碼沒有字字帶刺。”
他不服氣,“要是你當時那個情況,對一個不清不楚不知底細的人,會好好說話?”
我不以為意,擺了擺手。
我壓根就沒打算把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套一下,然後從內心給他答案,“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你假設無效。”
我笑意濃濃,他十足的憋了一口氣,模樣很精彩,然後走了。
之後我在咖啡店只多坐了兩分鐘就起身走了,至於姓名我們又錯過了,我仔細的想了一回兒,本來已經走出三步之外,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放在了牛奶杯下面。
是我的私人名片,上面只有我的名字和私人聯絡電話。這麼做,稍微有點鬼使神差的意思。
說了這麼多,有點冗長。不過這就是我們兩個的相遇,和世上每兩個人的相遇沒什麼兩樣。
現在離那時候已經有七八年之久,到底是七年還是八年,我有點算不清楚,所以我真的是很不稱職的男朋友吧。
我站在落地窗前,從這個地方,大概能俯仰半個城市,還有我們相遇和走過的所有的地方。天很黑,但霓虹燈亮得不像話。我的辦公室沒有開燈,我淹沒在一片黑暗之中,在城市的某個角落注視著什麼東西,腦子裡又思考著什麼東西。
我摸了摸鼻樑。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很礙眼,我皺了皺眉,伸手想要抽掉他,卻沒有力氣。
朋友安慰我,說我只是被命運打敗,無法和命運抗衡。
命運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人人都能找到理由甩在命運身上,然後自己站在高處。
我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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