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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便是心中存有疑惑,可不至於別人說什麼便信什麼,總要先弄清楚是非曲直,見李言宗這般義憤填膺,嘆他日後仕途艱難,這季先生心中已有屬意人選,若是出現李言宗必是被拋到一邊的,無人引導便會多受許多苦,多走許多彎路。
胭脂開口道:&ldo;這其中究竟如何你我非當局人,如何能聽信旁人一面之詞就做了判斷,難道你往後做官也要這般只聽那位說的合乎情理便別信那位嗎?&rdo;
李言宗知師父說的在理,有些落了氣勢,可還是更相信那張氏女,&ldo;可,可師父那張氏女與葉容之素不相識,也不可能是結怨結仇……&rdo;李言宗說到最後越發說不下去了,這無冤無仇的葉容之為何會害那張氏女一家,這完全說不通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丹青手:&ldo;有什麼想不通的,只是變態被夫子當做陌生人心裡不痛快,便看不慣別人有好結局,然後就……&rdo;
李言宗:&ldo;要不然把他寫死了吧,我家世相貌人品都比他好,我做男一絕對沒問題!&rdo;
葉容之:&ldo;哦?&rdo;
丹青手:&ldo;我什麼都沒聽見,我聾了!&rdo;
撒&l;毒&r;空中差可擬。
李言宗卒。
第28章
李言宗心中雖有不解,但他還是相信張氏女所說,畢竟一位姑娘家已經落到如此田地,他葉容之若是真的清清白白的君子,又怎麼會有人這般說他,有道是一個巴掌拍不響,&ldo;師父還是跟我一起回季府吧,再在這裡住下去言宗實在不放心。&rdo;
胭脂默了默,&ldo;此事我自會問清楚,你先回季府安心讀書。&rdo;
李言宗忙上前一步拉住胭脂的衣袖,&ldo;師父,你問他他如何會說,萬一他存心矇騙師父又當如何,況且他這樣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我恐他對師父不利!&rdo;
胭脂見此不由苦笑,他終究還是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心裡,心中已經篤定了葉容之不對,如今多說無益,以後吃的苦頭便會記著了,她走木桌前坐下,倒了杯茶微微抿了口才道:&ldo;你眼下最要緊的便是著重課業,我這處你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rdo;
李言宗見胭脂一副意以決的模樣,他不由急道:&ldo;師父莫要給他外表迷惑,那葉容之根本就是個兩面三刀的偽君子。&rdo;
胭脂見他越說越不像話,重重放下了茶盞,杯中的茶水濺了出來,&ldo;是誰教得你這般妄議他人,謹言慎行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知道,李府給你請的先生沒教過你嗎?&rdo;
&ldo;師父!他分明……&rdo;李言宗滿腹委屈,又難以置信自己的師父竟然這般偏袒一個外人。
&ldo;回季府去!&rdo;胭脂沉下臉直接打斷了李言宗的話。
李言宗聞言也多了幾分負氣,轉過身頭也不回出了門。
胭脂坐了片刻便起身進屋拿了包袱出了門,她得去一趟百竹村弄清楚究竟葉容之的過往。
第二日,李言宗左思右想還是擔心胭脂,便又來了葉容之的住處。
木門大敞著,李言宗一進門就看見了葉容之端坐在樹下寫字,一副悠閒自在的做派。
旁邊立這一個面無表情的人,看模樣應該是他去主顧那處求來的護院,倒是有模有樣的。
不過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寫字,難道師父不曾問他。
李言宗揚聲喊了一句師父,卻無人應答,他心裡咯噔一下,沖葉容之跟前問道:&ldo;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