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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可她依然坐立不安,只覺得是自己的疏忽才造成孃親的中毒。若是她以前買賣新的丫鬟之時就慎之又慎,挑選媳婦婆子們的時候查探了她們背後的家境,說不定就不會被人利用。試試在百度搜尋“書 包 網”
這都是她管家不嚴的緣故!
她覺得自己長得這麼大什麼都不會做,只能呆呆的看著屋子裡的人來來去去,不是捧著藥碗給昏迷的夏黎氏喂藥,就是拿著毛巾替她擦身。福伯一直不停的換著不同的銀針替夏黎氏疏導血脈,而她的爹爹夏三爺親自去審問丫鬟們,夏令姝去讓人接了夏令乾從書院回來,三姐弟固執的守在了一角,沉默的看著孃親的氣息時而急促時而淺短,而他們的心口就隨著那呼吸一上一下。
連翹給三人送了晚飯來,卻沒有人吃得下一口,好不容易逼著喝了幾口濃湯就再也不願意張口。
“姐姐,你最近有沒有懲罰哪個丫鬟?”夏令姝問她。
搖頭。她最近都在書院,家裡的事情都是孃親在管,她根本沒有與什麼丫鬟接觸,除了身邊的連翹。
“那以前呢?趕走過什麼人?或是將哪個婆子給打重了,讓人記恨了。”
“姐姐管家太過於慈軟,雖然有賞罰可也不夠嚴謹。賞得太過於隨意,懲罰也不夠讓人記憶深刻。畢竟沒有人會為了扣半個月月錢而記恨得要毒殺孃親。”夏令乾已經十歲,在白鷺書院中學到的治學治人之道比姐姐們多,他又是三房唯一的兒子,從小就隨在爹爹身邊,學習觀察人心人性以及如何處理各大世家的人際關係,這些方面他比夏令涴懂得更加多,為人也更加嚴苛。
兩姐弟一個冷漠,一個冷靜,一問一答之間已經將可疑之人排除了大半。夏令涴腦內麻鈍,靠在視窗讓夜風將思維吹醒。
庭院最深處,一個急急忙忙的笨拙身影穿過,似鬼魅似邪魔。
夏令涴問:“那是誰?”
連翹伸出頭去仔細張望:“……柳姨娘……她手中抱著……令墨公子!”
夏令涴和夏令乾對視一眼,紛紛跑出門外追逐那人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嗯哼,要開虐小妾啦,哦也~~~
扭動,我今天更新了6000字,沒人要表揚我麼?
二七回
柳氏披頭散髮的衝進了三房的大院,這麼多年了,她一直不被容許住進來,心裡不是沒有怨恨。可是,現在她來不及去回想那些隱藏的情緒,她橫衝直撞的跑向夏黎氏的小院,她要找她評理,讓她把自己的兒子還回來。
六年了,昨夜是她唯一一次抱著孩子安歇的一晚,她都捨不得閉眼。可睜開眼睛的時候,孩子就不見了。
一定是夏黎氏又將她的孩子給搶奪去了!一定又是那個狐假虎威的夏令涴讓人抱走了自己的孩子!那個夏令姝也不是什麼好人,還有那最最該死的夏令乾。她們為什麼不在七年前的那一天都死掉!這樣她就會是名正言順的正妻,是三房裡面真正的女主人,沒有人可以違抗她,也沒有人可以欺負她,輕視她。老夫人也會越來越看重她,而不是如現在這般,對她不聞不問視而不見。她明明是老太太親手帶大的,為何到了如今反而不討老太太的喜歡了?
一雙手突兀的攔在了她的面前,韓商媳婦那張葫蘆臉怎麼看都欠揍。她說:“柳姨娘,夫人病著,這些日子不需要你伺候了。”
柳氏抓著對方的手臂,往前衝了幾次都沒得逞,恨得一雙指甲都深深的掐入對方的肉裡:“我才不想伺候她,她……我來看我兒子。”
“大公子去書院上學了,不在屋裡。”
誰要見那個雜種:“我要見小公子,令墨公子。”
韓商媳婦瞥著嘴角諷刺她:“你唬誰呢?昨日夜裡我們都瞧見小公子被某位妾侍給抱走了,一整夜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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