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成長的經歷中挖掘出來一些事件，以證　明是訓練導致他的這種特點，結果，卻意外發現綠色的鎮定自若絕大多數來自於天性中的平靜。

請先想象一下，當你親眼目睹有人暴斃在你面前時，你的反應是什麼？恐慌？無語？緊張？上世紀八　十年代後期，當時　19　歲的寧心，的確經歷了這樣一種真實的感覺。

寧心與黃色友人　A　合開的髮廊，初期常受地痞騷擾，於是在店裡備了兩把菜刀準備自衛，沒想到時間　長了反和混混成朋友。那時，有個紅色女孩因為迷戀上了　A　的手藝，隔三差五地會到這玩，沒過多久，事　情就傳到了女孩的男友　B　那裡，並時常搞出些不愉快。某晚，B　又帶著他的朋友到髮廊尋事，坐在店內，

許是口裡不乾不淨了幾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窩　氣很久的　A　一把將　B　揪下椅背，迎面朝腦袋狠狠一磚當　場拍得神智不清，上來幾人拳打腳踢後，不知誰一刀刺　進　B　的肋骨。動手的幾個立即樹倒猢猻散，B　從血泊中　掙扎到門口時，眼睛閉合了幾下，一命嗚呼。

半分鐘，一切來去迅猛，寧心在旁邊目睹了全過程，　還沒等他去勸阻，送命者倒下，奪命者逃亡。就在那時，　寧心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兩　把菜刀還放在裡間，等會警察來查案，萬一看到說不定　會說不清，便先去把它們藏了起來。

110　很快就來了……因為“奪命者”全部跑掉，無　人可證明現場的寧心不是兇手，寧心開始了完全與外界　隔絕的禁閉審查。29　天以後，當時的四個犯案者回來自　首，寧心終於回到自由。寧心的牢監體驗，如同港產影

視片翻版，既經歷了開始時被牢友的暴打，也目睹了獄友被牢頭逼迫喝尿的場景。

當我問到那段經歷對他有何影響時，他告訴我說，經歷了這些事情以後他比以前更加平靜了，在這個　世界上似乎沒有什麼更難的事情，一切總會過去。我問他那時每天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嗎？答案是：沒有，　好像只過了一天，因為每天過得都是一樣的。而對他那時最大的夢想就是：“怎麼弄到一根菸抽，然後每天　想象著可以出去後有紅燒肉吃。”

我一直佩服兩件事情：其一，一個　19　歲的孩子，在目睹當時血濺八方後，居然會首先反應藏起菜刀，　表現出來的冷靜和平穩讓我暗暗叫絕。其二，在那　29　天禁閉中難道他不感覺到委屈和恐懼嗎？他唯一的回　答　是　，“恐懼有用嗎？既然我也想不出什麼招，什麼也都不能做，自尋煩惱是多痛苦的事情啊，問題總會解　決　的　。”綠色居然想的不是如何得到自由，而是對香菸的美好憧憬和毛家的紅燒肉的無限渴求。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在無數次的培訓中綠色群體昭示的那種“寧可居無竹，不可食無肉”的心態

是完全存在的，對於不是綠色的人來講，也許需要畢生的修煉才能到達這樣的境界。

“殺人”遊戲中的最佳“殺手”與最爛“殺手”

最近幾年，坊間流行一種稱為“殺人”的推理遊戲。舉凡參與者，首先透過抽籤決定分屬法官、殺手　還是平民的角色，之後群體論戰，透過推理和辯駁找出當中的殺手，而少數殺手也要透過種種手段儲存自　己。在“殺人”遊戲中，到底什麼性格作“殺手”，才是真正立於不敗之地的高手呢？讓我們來回憶一下自　己的表現：

紅色抽到“殺手”時，因為容易興奮，面上立即喜形於色，坐立不安狀顯現無疑，還沒開始，便被髮　現。稍微好些的，“殺人”時手指緊張，集體討論更容易露出馬腳，或不敢與他人對視，或為表現無辜而過　分對視；剛才還口若懸河，現在說話驟減，或說話前言不搭後語，邏輯混亂；當有人指認自己時，面色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