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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看向田伯光的目光,便如獵人看到獵物時一樣,暗忖,風清揚此刻說不定便在在思過崖上,但這人乃是宗師級的人物,想必眼光必定也是極高的,自己可還需好生表現一番,也好引起他的注意。
第二十四章 三十招之約
田伯光挑著一擔東西縱上崖來,笑道:“令狐兄、凌兄,我聽說你們在這思過崖受過,特意攜了美酒來看你們啦。”
凌靖這時才發現,原來田伯光肩上的擔子裡竟是幾罈美酒,便道:“如此可要多謝田兄美意了。”
令狐沖在一旁笑道:“田兄的腳程當真好快,聽說前幾曰你還在陝北逗留,怎地今曰就到了我們華山?”
他看著田伯光,心中卻道,我師父師孃正下山追殺你,不想你這廝膽子卻不小,還敢獨上我們華山,真不知你想做什麼。
田伯光哈哈一笑,放下擔子,從擔中取出酒罈放於石桌上,道:“嶽掌門和嶽夫人要下山對付田某,可是奈何田某的武功實在稀疏平常的緊,所以只好逃之夭夭了。”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明明是被不戒和尚所挾,這才不得不使了調虎離山之計,先將嶽不群夫婦騙到陝北,這才敢上山邀人,只是見他狡辯,當下也不說破,只道:“田兄武藝高強,又何必過於自謙。”
田伯光被凌靖看了一眼,便感覺渾身有些發毛,還道是被他看出了心事,只是轉念又想,自己這次雖說是糗大了,被那個臭和尚逼的甚是狼狽,但此事隱蔽,卻不可能被旁人知曉的。
當下也沒做多想,便笑道:“今曰田某是特意來看望兩位好朋友的,那便只敘舊情,不談武功。”他將酒罈遞到兩人手中,又道,“來來來,先痛飲一番再說。”
令狐沖嗜酒如命,雖說此酒是田伯光所贈,但此時又哪管其他,接過酒罈之後立時便拍開泥封,痛飲起來。
凌靖拿著酒罈向田伯光遙遙一舉,道:“田兄不辭辛勞與我們師兄弟送酒,凌某承你的情,那便先乾為敬了。”
田伯光口稱客氣,忙與凌靖對飲起來。
三人一即飲酒,“咕嚕咕嚕”之聲便不停歇,一直到幾十息後兀自不停,原來竟是各自用上了自己的內力,一口氣悠長無比。
只是令狐沖內力不比其他二人深厚,過得片刻之後便不得不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後再看著兩人,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和失落。
凌靖見令狐沖停下之後當即便放下酒罈,雖說以他如今的內力修為,這一口氣並不會比田伯光短上太多,但是今曰田伯光上崖目的可並不單純,一場惡鬥只怕在所難免,那自己又豈能為了一時之意氣,而暴露了深淺。
田伯光一口氣兀自不停,凌靖望著他笑道:“田兄果然好酒量,好內力。”
田伯光哈哈一笑,在嘴上輕輕一擦,道:“過獎過獎。”
便在這時,凌靖忽然將手中酒罈一下拋入深谷之中,令狐沖見狀,也是道了聲可惜,然後扔掉了手中美酒。
田伯光大驚道:“兩位兄弟這是作甚?”
凌靖看著他道:“田兄,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你這人品行不端,濫傷無辜,也不知作踐了多少良家女子。我們師兄弟敬你為人磊落,落落大方,這才與你痛飲一番。這見面之誼,就此而盡,田兄現在倒是可以說說到底為何要上我們思過崖了。”
其實他心中自然是知曉田伯光此番上崖的目的的,但是這次田伯光的到來,卻是自己的大機遇,當下也不想與他廢話太多,只想早早的引出風清揚,那才是正事。
令狐沖介面道:“田兄,你既知我師父師孃在山下追殺你,便應知我華山派上下無不以你為敵,我們二人雖然武藝不及田兄高明,但說不得也要請田兄賜教了。”
田伯光冷笑一聲,